只见少女正翘着臀,像小狗一样跪在那里,埋首在他小腹。
这画面立刻令他的脑子“轰”一下炸开了。
身体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火烧火燎起来,仿佛架在火上烤似的。
心跳和呼吸也随之变得不规律,一种难以控制的冲动从脚底窜上来。
痉挛的手指在一次次捏紧放开中,放弃了挣扎。
忍无可忍,他刚想不顾一切将她推到的时候,突然手腕一松绳子断了。
随即少女的嘴唇离开了他,令他彻底松了一口气。
双手也像受虐过后的解脱,万般无力地垂至身体两侧。
手背上明显残留的湿哒哒的口水,遇风正凉飕飕的刺激着他的神经。提醒着他,他刚刚那莫名的冲动是多么可笑。
篱落终于抬起满头大汗的脸,人已经累虚脱了。
其实她之所以呻吟出声,是因为牙齿勾在绳子上了。
不过好在绳子很快断开,要不然她真怕自己的牙齿会因此不翼而飞。
她感觉这事,真不是人干的,实在太难。
好几次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不说,嘴唇更是又酸又麻差点闭不上。
喘着粗气,她刚想移开身子,突然一个重心不稳扑了下去。
“嗯!”男人一声粗重且含在喉咙里的闷哼响起,吓了她一跳。
她立马连滚带爬地躺下装死,然后很快昏睡了过去。对于自己刚刚手摁到的东西,并没有多加留意。
男人就不同了,眼睁睁看着自己那不可言说的地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壮大起来·······。
再一看少女那跟死猪没有两样的睡相,真想一榔头将她打死。
过了很久很久,久到感觉已经生无可恋的时候,身体终于恢复了正常。
只是没等他睡一炷香功夫,一阵呻吟再次将他惊醒。
他发现她的体温似乎又烧上来了,整个人跟冰块一样。
尤其紧皱着眉头,表情痛苦,嘴里更是不停呓语着什么······。
“阿篱,阿篱。”他唤她,拍打她,却怎么都叫不醒。
望一眼洞口。
发现洞外,斗转星移下的天空竟露出了鱼肚白,雨也停了。
他拿出怀里的哨子,轻轻吹了几下。
哨子没有声音,是通过振动的波长、间隔、次数······来传递消息的。
昨晚他其实使用过一次,只是碍于天黑又下着雨的缘故,只报了平安而已。
影收到信号后,立马召集锦衣卫赶了过去。
等他们到山顶的时候,秦夜冕已经抱着篱落等在下面了。
他利用影放下的绳索,很快爬了上来。
“这是······?”当影看清主子手里抱着的人时,整个人都惊呆了。
同时惊呆的还有锦衣卫,因为他们没想到这个阿篱公子竟然就是上次主子抓来的少年。
因为当时少年在地牢里哭爹喊娘的模样,很多人都看见了。
尤其出地牢之后一路红着眼睛从他们身边经过,那楚楚动人的神情简直惊艳了整个驿站。
很快,还没等男人将人抱上马,阿菁赶到了。
她没等马车停稳,一把将公主抢了过去,然后迅速上了马车。
阿菁凶神恶煞似的模样,令所有人吃惊。唯有男人不动声色。
阿篱毕竟是女儿家,她紧张她在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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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里
兰馨脱下篱落的衣服,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公子是千金之躯,何时受过这样的伤。尤其那些伤痕在她吹弹可破的肌肤遍布着,实在令她心疼。
她一边上药一边忍不住回忆起初见她时的画面。
那时,她大概七八岁模样,带着面纱,一个人坐在院子的矮凳上望着天空。
眼眸清澈却伴着忧伤,如同那被吹皱了的一小碗水,显而易见无处隐藏。
她心疼她,当妹妹一样呵护她。
可她的身体却极差,大多时候都是在昏迷中度过的。
那种有别于其他孩子的孤独,是她给她的全部印象。
除了这几个月,那么多年来她从未在她脸上看见过一丝笑容。
也许焱王来了她会开心一些,何耐焱王离家在外,回来时亦是公务缠身。
几年来两人聚少离多,相见的次数可以用屈指可数来形容。
记得她还未来伺候她以先,凡间的百姓都在传她是个病鬼,丑八怪。说她命中带煞,克死亲娘。唯有远离亲人才能保家人平安什么的。
其实他们哪里知道,这一切都是人为的,包括她母后的死,还有她的病。
更是鲜有人知,她其实很美,肌肤赛雪,倾国倾城。
兰馨抹了抹泪,帮她上药。
忽略了公主衣服上那极不自然的几处破洞······。
走了三天的路程,到达昏城已经是傍晚十分。
一路上,公主一直断断续续发烧,她们忧心不已。
好在,住进客栈当晚烧便退了,终于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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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篱落微微转醒,发现自己身上的伤竟然好的差不多了。
只除了淡淡的痕迹之外,没有任何不适。
她发现阿菁兰馨正睡的香,于是偷偷爬起来,换了衣裳出门。
出了客栈,她便被眼前的景色给迷住了。
只见门前一条青石板小路横在眼前,穿过街道就是一条小河横卧着,一个个蜿蜒的石阶从岸边直通向河面。
河水很清,依稀可见水下的石阶上人们挽着裤脚的**小腿。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