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喊完,男人似乎就意识到了什么,气得将她往跟前一扯大声道,“你到底是谁·······说?从实招来。”
秦夜冕显然已经气疯了,瞪着一双充血的眼睛好像要吃人一样,吓得篱落够呛。
尤其烈火般的气息正吐在脸上,让她感觉心脏病快要发作了,于是眼睛一闭结结巴巴道:“我是顾······顾顾顾篱·······也也是·······顾顾顾金枝啊······大人·······你·······你能不能别生气,你一生气我就很·······很害怕。”怕你问东问西的,那我只能装死了,篱落心里暗暗腹诽着,嘴里则大口大口喘息着,如一条缺氧的小鱼一样。
“你知王今天挨了一顿家法,被打得体无完肤的,这都是你的杰作。”面对少女的哀求,秦夜冕一声叹息,实在不知道该拿她如何是好。
“剪个头发而已,不至于吧?”篱落没觉得这有什么了不起的,揪着男人的衣服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不至于?”男人冷冷一声嗤笑。
南楚虽说民风开放,但随意剪发却是不被允许的,除了出家的和尚没人敢如此胡乱行事。
正所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
无论是蓄须还是蓄发,对一个人乃至整个家族都是极重要的,若是毁了就是大逆不道,是不孝是忤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