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若没事便去跑去找白无骨,那个奇怪的老头也偏爱这个丫头,也时不时的交些医术给她,有医人的,但是同样也有害人的。
这天,瑾若刚出门,便感觉身后有人跟着她,走了几步远的功夫,突然站住不动了,身后的人似乎看出了些什么,也不再躲躲藏藏。
瑾若回头看着一身鲜亮衣服的如微,如微倒是先开口:“你这丫头,我看是没规矩惯了的,整日里偷偷摸摸的没完,老往府外跑,你说,今日是不是跑去找澈哥哥?”
瑾若看着面前这个已经十七岁却盛气凌人的如微,“这似乎不关你的事情。”
刚走了两步,如微走上前去,拦住她的去路,伸开双臂,道:“上官瑾若,本郡主告诉你,澈哥哥不会喜欢你这种人的,你明知道我从小便喜欢他,你不要跟我抢。”
说完使劲推了瑾若一把,瑾若没站稳,跌坐在地上,脚踝处传来痛楚,忍住脚踝处的痛楚,平静的说道“那是你和他之间的事情,不关我的事情。”
脚踝处微痛,但是瑾若还是忍着走着,她知道面前的丫头虽然没什么坏心眼,但是许是受了她母妃的影响,处处跟瑾若作对,想到这里便头痛。
“上官瑾若,给我站住。”她几乎是吼了出来,她讨厌父王整日说自己任性而上官瑾若冷静乖巧的话,每次看到明明该生气却仍旧一副无所谓表情的上官瑾若,雪微的心里都是说不出来的讨厌她。
背对着身后的上官如微,瑾若倒是担心她会一直跟着,怕她发现竹林,一阵风吹过,吹动瑾若白色的袖口,袖口处隐现出一双握成拳头的小手。她回头望着上官雪微,看了很久。
“我不喜欢他,我不会喜欢这里的任何人。”说完这句,似乎心里轻松多了。
如微突然不出声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瑾若身后,一双布靴出现在瑾若的身边,瑾若抬眸,便看到褚澈那张没有一丝表情的面容,她忽然觉得有些尴尬,便住了嘴。
三人就那样静默了站了很久。直到瑾若因为疼痛轻哼了声,褚澈才挪动步子,上前一步抱起站着有些微颤的瑾若,瑾若下意识的推开他,却被他的目光震慑住了,褚澈把瑾若放在他身后的马背上,如微刚想发飙,却被褚澈给瞪了回去,楚澈开口道:“如微郡主,若郡主是你的姐姐,如果因为在下让两位不和的话,褚澈难辞其咎,只是一点,褚澈是属于自己的。”
说完,在如微的目光下,他上马带着瑾若离开了,瑾若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是到了很远的小溪边,瑾若才道:“你明知道她的性子不坏,又何必那样说她,她只不过是喜欢你,你这样一来她便更会讨厌我了。”
虽然在瑾若看来古时的孩子都是很早熟的,明明就是十几岁的年纪,却弄的跟二女争夫似的,褚澈本也是不爱说话的人,从身上拿出一瓶药酒,递给瑾若。
他抱瑾若下马,瑾若的脚一着地,脚下的疼痛,让她猛的扶住了褚澈,褚澈轻轻微笑:“原来你也知道什么是疼。”说完,把药水递给瑾若,瑾若并没有去接。
她坐在溪边的石头上,莹白的脚面在小溪中洗了洗,然后慢慢穿上鞋袜,回头看着还拿着药瓶的褚澈,道:“过会儿就能走路了,无妨”
褚澈点头,也起身,他的个子足足比瑾若高出一头,他的手抚上瑾若的额头,表情有些严肃,“上官瑾若,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了危险,我希望在你这个小脑瓜中出现的第一个名字是我,那么就算是为你死,我褚澈也值了。”
瑾若忽然有些不明所以,后退一步,躲开他的触碰,笑着:“我会的,只是我想我呆在成亥王府不会有危险的。”
褚澈的眼光看向北方,指着北方,对着瑾若道:“如果那里安分,那么我们便安全了。”
瑾若有些糊涂,南夕作为两个大国之间的郡,便融合了两国的民风,一向太平。
“北尧国怎么了?对我们有害吗?”瑾若虽然在历史上看到,北尧国的君主是个明君,可是历史就是历史,或许明君在于征服土地方面,更有雄心。
褚澈叹口气,道:“瑾若,这不是你应该担心的,我们回去吧。”回去的路上,瑾若骑在马上,褚澈在前面牵着马,两个人都很安静,快要走到王府的时候,褚澈忽然站住了。
“怎么了?”瑾若看褚澈站住却背对自己不说话,便先开口问道。
褚澈回头,嘴边有着一丝笑容,他抬眸,看了瑾若一眼,然后摇摇头继续向前走去。
没有到王府门的时候,瑾若便下了马,她道:“澈哥哥,你先回去吧,如果让府中人看到我们一起,我怕对我们都不好。”
褚澈点头,瑾若走进王府的时候,褚澈的手还牵着缰绳,他一路上都想问的话最终还是被他咽了回去,他很想知道她说的那句话可是真,瑾若说,她不会喜欢他,不会喜欢这里的任何人,为何不喜欢?这里又是代表什么?
回到王府的时候一切都看起来是那么平静,走在回听竹苑的路上,瑾若不停的在想,褚澈的欲言又止,北尧、南夕,一些乱的思绪几乎是一股脑全部出现在瑾若的脑海,当草儿给她开门的时候,她直道累了便进房歇着了。
接下来的日子瑾若并不好过,经过在街上让雪微难堪那件事之后,她连门几乎都不出,省的遇到这样那样的麻烦,反正成亥王说过,不许人经常到听竹苑来,所以她倒是乐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