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希望我大哥还活着,否者,我他妈的剁碎了你个狗娘养的!”李宗嗣此时真的是愤怒到了极点,我老老实实的挣钱养家,怎么会造了这样的横祸?
木制的牢门被李宗嗣踹开,幽深晦暗的地牢里被火把照亮。许从义等人持刀跟在李宗嗣后面:“二郎,需得快着些个,风声已经走漏了,县兵很快就能杀来。”
“大哥,我是李宗嗣啊,你在哪儿!”李宗嗣的嗓门很大,地牢里,地牢羁押囚徒扒着栅栏,伸着手呼喊着:“救救我,我冤枉啊。”
李宗嗣被这些声音搅和的心乱如麻,一把捏着县尉的脖子:“人关在那里,带我过去。”
“忘了?人不是我关的。”县尉的裤子都湿透了。
“那我留你何用。”李宗嗣挥刀就要砍杀了他。
“好汉留手,想起了啦。想起来啦,有个力气极大的,一般囚笼管不住,进里面,用铁链子锁起来了。”
“他娘的,快带我去!”
“这就去,这就去。”
七拐八绕,到了一间石室外面,李宗嗣一刀劈向门锁。火星四溅,哗啦一声,锁头被劈开。
一股腥臭的味道传来。李宗嗣压着县尉走了进去,只见里面用铁索锁着一条极其雄壮的汉子,李宗嗣用火把一照:“大哥?”话音还没有落下,李允平就扑了上去。
“爹,是我,允平啊。爹,你醒醒啊。”众人一看李宗岩,只见他身上被扒光溜溜的,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血迹斑斑啊。
李允平已经哭的死去活来了,众人赶紧上去,砍断铁索。把李宗岩放了下来。
李宗岩晕晕乎乎的醒来:“二郎,你也被抓来了?”
“大哥,可认得这个人?”李宗嗣跟拎小鸡子一样,把县尉提溜到李宗岩面前。
谁知虚弱的李宗岩瞠目欲裂:“贼子!杀了他,二郎杀了他!就是这个贼子,当着我的面,祸害了你嫂子呀,杀了他!杀了他!”
李宗岩狂怒的嘶吼着。
李宗嗣也恨的急了:“我家与你无冤无仇,为何害我?受死吧!”
“不关我事,不关我事啊!”县尉犹如杀猪一般的叫唤着、
李宗嗣扬起横刀,一刀将县尉砍做两段。肠子、肚子流了一地,县尉还没有死,疼的满地打滚。
李宗嗣把大哥李宗岩背在后背上,抽出解首刀,递给李允安“把他的头锯下来,给你娘报仇!”
“二叔…我不敢…”李允安哭的肝肠寸断的,也是被吓的。
“允安,咱家以后没有退路了,你自己做决定!”
解首刀仍在地上,李宗嗣带着大家伙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此时地牢里的囚徒们,看着刀染血迹的众人,鸦雀无声。
“李二,还认得我们吗?我们也是韩家庄的…把门开开,我跟你走,我要报仇!”
“李二,俺家也被他们抢光了,家回不去了,放了我,我跟你走。”
“反了,反了,我们跟你走!”地牢里的囚徒们纷纷摇晃着木柱子。
“二郎,风声已经走漏了,不如多些人,一起杀出去。”许从义大声说道。
“好!”
众人一块砸碎了牢门,囚徒们鱼贯而出,有的直接往大牢外面跑去,他们只不过是越狱而已,只有少部分人跟在李宗嗣后面。
有两个人抓住李宗嗣道:“二郎,帮我们个忙,杀了县令,我们的命就是你的。”
李宗嗣一看,这二人正是当年在韩家庄跟他玩耍的凤阳富广和梁兴吗。
“你们怎么也被抓了?”李宗嗣也纳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