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阿萧看着不动如山的陈赋骅,他的目光笔直地注视着眼前的局势,仿佛因为刚刚的转折点而被深深的吸引。
可是,这个转折点却是他创造出来的的结果。
他刚刚用石子打碎了一把极品宝剑。
价值百万的价位,就因为他一时兴起,就这么白白浪费了。
“怎么了?”
陈赋骅则是一副茫然的样子,仿佛刚才的事情与他无关。
“……不要随意动手。”
阿萧低声提醒道。
裴芩看着碎了一地的长剑。面容不由有些许震惊的表情,乌黑的眼眸露出了片刻的错愕。
她没想到这萧寒居然会对她下如此毒手,好歹她也是个正经八百的郡主,而他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新贵公子,他到底是怎么敢这样对她下狠手的?
同时,她也因为击碎宝剑的事情而错愕。
没想到学府之中能有这样厉害的修为,光光凭借着这样普通的石头能够将一把极品的宝剑打的零七八落。
要知道但凡是能入学府里面的人非富即贵,像他们随身携带的法器也是一等一的好,不说顶级,也就是优品,也不为过了,价位起码在万两左右。
但是,像萧寒的手上那把长剑当初刚刚出来的时候是在千斤阁楼的会所拍卖下来的,出来的价位也算是高价。
因为用的天然玄铁,这样的料子算是不错,十年难得一见的料子,这样的玄铁,很少人买下的下来这样的东西。
而这样的法器因为刚刚出货的时候,被炒的价位极高,很少人买的出来。何况,彼时萧寒还求了不少高人加注了灵力,使它的品质更上一层楼,这样的极品算是百年难得一见。
如今,却被一颗小小石头击碎了,地上的那些玄铁隐隐约约在烈日底下散发出灵光。
一时众人抽气了一口,“嘶——”,无数唏嘘,议论纷纷,这样厉害的法器就这么毁于一旦了?果真叫人咂舌。
碎在地上的那还是法器吗?
那一闪一闪的不就是白花花的银子吗?
真不知道是谁动的手,居然这么大胆。
要知道这样一把宝剑,足以能够让都城普通富贵人家可以倾家荡产。
而此时的萧寒的脸上也不由的露出了愤怒,他的脸上的五官扭曲着。
“该死的,居然敢跟我对着干!”
他愤恨风目光转过了黑压压的人群,盯着人头皮发麻,背脊上爬上了凉飕飕的感觉。
“哼,萧寒,你居然敢下如此毒手?!是因为你在都城放肆惯了?!”
裴芩则是打断了他的注意力,她脆亮的声音一下子吸引住了萧寒的视线。
裴芩正一身红艳的华服在自己面前,红衣似火。
她精致的脸上浮现出傲气的神色,参杂着几分不悦。
这样愠怒的表情落在他的眼中却成为了一种娇嗔的模样。
“不愧是我看中的人就连生气也这么可爱。”
他的怒意并没有完全消下去,因为看见裴芩这副富有生动的模样,所以他的脸上的怒意算是消散了一些。
这种称赞的言语从他的口中脱口而出,她并不认为这是一种夸赞。
萧寒的眉宇之间流露出垂涎的样子,如同被蛇缠上身体的异样感觉,让她心中生出来了一种异常的感觉,那种越发恶心的感觉让她极为不舒服。
现在的萧寒的所作所为就像是羞辱她一般。
这让高岭之花的她心中极为不快。
“萧寒,我再警告你一次,收起你下流的眼神!否则,我下次挖了你眼睛!”
她语气不愉快,凌厉的发出警告。
可这并没有让他收起下流的眼光,反倒是有了几分隐隐约约的亢奋。
从某个角度来说,说他萧寒是一个变态,也算是贴切到了极点。
“哈哈哈哈,挖了本少爷的眼睛?算了吧。”
他嘲讽味十足开口。
全然忘记了刚才被她击败的事情,抛之脑后,很快就暴露了他原来的本质。或许他真的是健忘吧。
又或者,他并没有带着脑子出来。
大概是因为他缠着裴芩的样子过于难看。
“萧寒!你是云川学府的人,好说歹说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一副地皮无赖的样子?”
从黑压压的人群之中。
走出来了一个人。那是一张全然陌生的面孔,他们都不太敢跟权贵叫嚣。都城之中没几个人有厉害的背景能压的过萧寒的。
萧家是投靠了沐殷那样的权贵这才入了都城,跻身与二十家之中,成为其中一大家族。萧家原来是山贼,做事情蛮不讲理。后来招安成为了小小的一方实力,发展成为如今的样子,也算是魔幻了。
底下的人对萧寒敢怒不敢言,头上能压萧寒的人不多,但是大有人在,只不过不愿意走这趟浑水罢了。
因为萧家原来的背景,就算它成为了二十家之中的一个,其他家主也不会承认他的存在。
这样粗鄙的存在,怎么能跟百年的世家相提并论,如今萧家喜提二十家之中,仿佛是在打了他们一个巴掌。
一个山贼,做了都城的新贵,还跟他们同一水平?!
何其荒唐!
这是故意打他们的脸吗?!
把他们当作什么了?
因此,底下的人不敢招惹萧寒,萧寒在都城里面横行,上头的人不愿意跟他扯上任何个人恩怨。因为跟这样的人扯上了个人恩怨也就意味着自降身份!
萧寒很无赖,跟这样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