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金袍老者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又问道:“他那位婆婆的伤势不会有大碍吧?此人是能重伤苍鹤的人,本皇也不想她出事。”
季国师微微点头,“陛下放心,此人应该并无大碍,”接着又道:“不过接下来,他们应该是要前往大云宗了,不知来到逊都和陵城又会搅起什么风云来。”
金袍老者叹了声:“是啊,”接着又看向国师:“能以奴隶身份,带动众人硬抗太和宗这样的实力,这也是至今没有过的事,然而却在一个姓沈的少年身上出现了,这是巧合,还是冥冥中再有安排啊。”
见金袍老者看来,季国师沉吟了下,说道:“陛下是否也是想到了上面暗实力要找的人。”
金袍老者平静道:“不错,国师这样认为了?”
迟疑了片刻,季国师慢慢道:“若他真是上面要找的人,那我整个皇室是得罪不起的,上面的暗实力,陛下也应该知道,就看陛下敢不敢赌这一把了。”
金袍老者眼中有丝阴沉闪过,随后笑了声:“敢与不敢,国师现在不就在赌吗?只是国师是在赌这个人了,还是在赌某个物了。”
说出最后一句时,季国师身体一怔,随后朝金袍老者躬身道:“季某不敢,季某身为逊国国师,一心只为皇室筹谋,从未想得到什么,还望陛下体谅才是。”
见国师如此,金袍老者一缓那丝肃然,平静道:“是国师多虑了,你是我大逊国的国师,本皇不相信你,还能相信谁啊。”
接着他又道:“好了,看国师也辛苦了,今日就到此为止吧,那沈凌的事还是由国师全权筹谋,有任何事就直接来报。”
季国师迎了声:“是,”接着便恭敬退身,行出了大殿,一出殿门外,他便轻吐了口气,接着看了眼四周,便快速离去。
大殿之上,待季国师离去后,金袍老者目光一阵闪烁,随后叫了声:“出来吧,老东西,”
这一声后,大监便从后侧急忙奔来,恭谨道:“陛下可有吩咐?”
金袍老者哼了声:“行了,就别再装了,”随后又道:“国师刚才那肺腑之言,你可听见了,说说吧?可是出自真心的。”
大监迟疑片刻后,依然恭谨道:“陛下,老奴虽从不过问政事,但,但老奴却听出了国师的一片真心来,他是大逊国的国师,更是陛下的国...”
“好了,好了,本皇知道了”:金袍老者一脸气愤了甩下一句,接着又道:“知道你这老东西也说不出一个一二三来,退下吧。”
见金袍老者已有怒色,大监不敢再多言,只好迎声退去。
大殿之上再次陷入了沉寂,只是偶尔几声咳嗽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