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珍儿目光中既有庆喜,也有惊疑,见沈凌没事,她刚才那丝看紧蹦的心便放松了下来,但见那些瘫软在地的人时,她又感到很不可思议,不敢相信那都是沈凌一人的杰作。
见屈珍儿目光看来,沈凌带着感激之情,向其点了点头。
陆景天扫视了众人一眼,沉声道:“都去修炼吧。”
被他这威严一句,众人便一一离去,只是那几名护法和翟力二人,也是踉跄着身影忍痛跟在了人群中。
屈珍儿看了沈凌一眼,随后上前叮嘱了一句:“这下就看你的了,今日你的身份便会确定,希望你能入内门,”说着她也加入了人群。
待众人走尽后,现场就仅剩下墨山、云铜、及陆景天和沈凌四人,见状,墨山脸色有些难看,发现此地也无需多留,便准备离去。
可他刚迈出一步,却被陆景天喊道:
“墨师弟,还请留步。”
“我看咋们还是去大殿说吧。”
接着他又朝沈凌看了一眼眼:“你也跟上,正好今日便了了一桩事,这对你以后有好处。”
墨山本已迈出的脚步,立马又收了回来,最后带着一丝不悦:“哼”了声,便朝大殿而去。
见状,陆景天根本没理会,只是朝沈凌云铜看了眼,便朝大殿方向走去,云铜和沈凌也是相继跟着。
来到大殿时,沈凌便见大殿里早有几位年辈高龄的人等在了哪里,仿似他们早就在大殿里等候了多时了一样。
见沈凌等人一入大殿,本还在议论的几人,便收起刚才的随谈,表现出一丝严肃来。
而此时一中年男子,行至大殿正中,几位年辈老者便随在两侧,而墨山、云铜及陆景天一到后,便朝着中年男子微微一礼。
云铜朝沈凌道:“还不快见过掌门。”
其实就算云铜不提醒,沈凌也能猜到这中年男子便是大云宗的掌门,而随在两侧的几名老者,恐怕也都是宗门的长老级。
沈凌双手抱拳,朝中年男子深深施礼道:“弟子沈凌见过掌门。”
中年男子眼神闪过一丝深邃,接着朝其点了点头,目光穿梭在沈凌身上,一阵打量后,脸色透着一丝惊疑来,他发现沈凌虽看起来普通,却总有一种让人看不透的感觉,心中不得不感叹:“果然还是不同于常人。”
收回目光,中年男子便直接看向陆景天:“想必三长老急忙通知大家来大殿议事,就是为了这沈凌的事吧?”
陆景天点了点头:“不错,宗主,既然沈凌已是我大云宗的弟子,那就应给他一个身份才是,以免今后再生误会,”
“恩,不过说到身份,那就先处理一下刚才发生的事吧。”
中年男子目光看向墨山:“墨长老,你是最直接的当时人,就由你来说说吧,究竟为何事,竟弄得广场聚众滋事。”
沈凌目光中透着一丝莫明,他分明能感受到中年男子话中之意来,从他让那墨山讲事发经过时,他便能感到了一丝针对的味道。
心中估摸着:“看来整个大云宗以宗主为首都在排斥自己,并未出于真心招纳,难怪墨山敢对自己下狠手,现在想来也就再正常不过了。”
见宗主直接让墨山开口,陆景天便感觉不妥,朝宗主道:“这事其实是墨师弟并未调查清楚的过,现在既然误会已解开,此事也就没有什么可追究的了。”
他话音刚落,另一老者行出:“误会?三长老,你急于帮沈凌辩解,莫非当时你也在场不成?”
这一问,立马将他问住了,陆景天一时顿口:“这...。”
随后直接道:“我陆某虽不在场,可众弟子皆在场,”说完心中暗叹:“大长老能这样反问,难不成他们早已商量好了。”
苏真看了中年男子一眼,目光一阵交流后,便朝墨山道:“说吧,墨师弟,将整个过程说来,谁非谁过,宗门自有规矩。”
见有人撑腰,墨山便大放厥词般的将刚才整个过程讲了一遍,而且把重点放在沈凌如何重伤同门,不分尊卑,下手狠毒,没把他一个执法长老放在眼里等这上面。”
这一语后,听得在场之人,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心中无不给沈凌扣下了一个毫无法纪和不分尊卑的狂妄之人。
沈凌听得虽心中火大,但并未任何情绪表现在脸上,因为他发觉这是他们早就安排好的一场戏而已,就是自己有一百张口,也难为自己辨清这其中的是非来。
即便是整个过程被墨山抹黑曲解了,但那些人的确也是自己动的手,墨山只要抓住这一点不放,就相当于坐实了自己这一切罪责一样。
见墨山将这一切都归结在沈凌身上,陆景天和云铜相视了一眼后,便直接怒斥墨山:“墨师弟,还真是能为自己辩解,你命弟子对其痛下杀手,为何只字不提?”
康凌王见势,朝二人肃声喊来:“好了,两位都是宗门级的长老,大殿之上不应吵闹。”
接着他目光又看向苏真:“大长老,你身为宗门第一执法长老,对沈凌这事,怎么看?”
苏真应声后,看向沈凌:“此人虽实力惊人,但是目中无人,重伤同门,视为宗门法度于无睹,这样的人入我大云宗,恐会助长不正之风。”
这样一通罪名扣下来,让沈凌也是无语到了极致,他现在才发出现这些人无耻起来,简直就是无敌,不知怎么的,此时他的内心已冰寒到了低谷。
心中无奈:“看来,这样的大云宗,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