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宠侍颇有几分恃宠而骄的姿态,对方雪落这位城主正君也不见恭敬,反而处处刁难,言辞间全无尊卑礼度。
不过话虽如此,容清画传信中未特别言明的意思,还是请容境斟酌着,看临安这边要不要也这样顺着。
容境看到消息时微凝了凝眉,却也没说什么,直接将字条放进烛台燃了。
然后在苏誉行抵达的今晚,她虽没让洛瑕随着到城门前去亲迎,却到底在嘉福酒楼设了两席,男宾席就由洛瑕看顾。
如此,一来确给苏誉行和她那宠侍几分薄面,二来坦坦荡荡地表明洛瑕城主正君的地位,也是她与洛瑕妻夫二人一体的颜面。
不过在临行前,她没忘告诉洛瑕:“旁人若无礼,小小也不必让着。”
毕竟在她看来,她在苏誉行顶着的巡抚大人的名头下收敛些没什么,苏誉行身边的莫说一个小小宠侍,便是她的正君亲自来,也不能让洛瑕受上半分委屈。
她的人,只有她自己能……在床上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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