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花魁的沛桐却清楚,这样的女子,男人也只消一眼,就会把她深深地篆在心上。
从此,她就是那男人心头朱砂,梦里万顷温柔乡……
沛桐觉得,自打炎颜一踏进她的房门,她攒了这么多年的底气,顷刻就被这女子的一颦一笑割地七零八落,只剩深深的惶恐无着。
她就像只毫无还手力量的羔羊,她一身鲜美的肉,就是她最后的本钱。
只有红罗软帐,才是她唯一的主场,在那里,她才能稍稍找回点昔日的自信。
所以,沛桐迫不及待想拉着沈煜云进内室,仓惶地想要退回属于自己的主场去。
空气中弥漫着靡靡气息,男人和女人身上都挂着汗。
沛桐贪恋地匐在沈煜云胸口,手指像无意识轻轻抚过男人结实的腹肌,脐下……
男人的丹田位置,有条丑陋的旧疤,就像只狰狞可怖的大蜈蚣,横趴在男人紧实平坦的小腹上。
沛桐才触到那条伤疤,手突然被沈煜云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