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掌柜的说过没有听到过有人跳窗离开的声音啊?”雪儿挠了挠小脑袋不解的问道,“凶手若是真的是从这面墙进出客栈,掌柜的肯定是会听到有人落地的声音,可是掌柜的却什么都没听到,这不奇怪吗?”
石不全摸着雪儿的小脑袋道,“你跟我时间长了,本事见长啊。”
“那是……”雪儿扬起笑脸儿骄傲的说道。
“其实这个问题很好解释。”石不全想了想说道,“因为客栈后墙外是街道两旁店铺的后墙外墙所形成的一个间隙空间,所以在那个空间中根本不会有人,所以无论什么人,做什么都不会有人发现,而且这里是京城的繁华地带,我想凶手是趁着入夜之后,以街道嘈杂的声音掩盖了落地的声音,而且掌柜当时应该在前台,所以听到的声音本来就小,再加上街道嘈杂,所以掌柜的根本不会听到有人落地的声音,凶手进入客栈便躲藏在这间房间。”说着石不全指了指自己所处的位置道,“凶手躲在这个房间等待着房少爷的到来。”
“那他是如何离开的?”司马熙不解的问道。
石不全摇了摇头道,“他根本没有离开,我想他最开始的计划是第二天早上掌柜发现房少爷死了,必然会去报官,此时客栈便已空虚,便可以离开客栈了,可是谁知道当夜掌柜却收留了我和雪儿,所以,他只能找机会离开。”石不全想了想继续说道,“我想很有可能是县丞来到客栈将我和雪儿抓走之后,找了个机会趁掌柜不在店中的时候离开的。”
“既然谜题都解开了,那凶手究竟会是谁呢?”司马熙急切的问道。
石不全胸有成竹的回答道,“我固然知道凶手,但现在还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不能抓人,需要等查到情妇的身份,才能够抓人。”
夜幕缓缓的降临,漫天繁星璀璨了一整片星空,长安城城南,隐匿在树林深处的房恒军队正在蠢蠢欲动,而长安城内,秦文桓帝姚兴在逍遥园内,与鸠摩罗什问禅,可是今天的文桓帝很明显心不在焉,时不时的望着窗外的月亮。
“帝心不宁,今日不宜论道。”鸠摩罗什说道。
“时间应该差不多了。”文桓帝回答道。
“命大如天,望陛下善待生命。”
房恒召集了所有军士,时不时的望着天空,待月上三竿,便高声命令道,“全军出击,进攻长安城。”
待房恒带兵刚走出树林,这时一个军士快马赶来道,“将军不好了。”
“何事如此惊慌。”房恒见那个军士惊慌失措,怒喝道。
“将军,敌军早有准备,在我们军营四周潜伏一队秦军,将军带兵离开后,粮草大营便燃起熊熊大火,秦兵映火光杀出,占领了我方军营,现如今我军大营已然丢失,主簿王贤投敌了。”那个军士回答道。
“什么!”房恒知道粮草乃兵家必守之地,粮草一失,军心必然大乱,房恒怒喝道,“回营,诛杀逆贼王贤。”
“杀啊。”房恒话还没说完,四面八方响起了秦军的呐喊声,秦军四面从树林外包围进来,房恒见状知道不好,被秦军包围了,现在的状况很明显晋军已经是瓮中之鳖,但房恒不愧是沙场宿将,应变能力堪称一流,于是赶忙组织全军道,“全军听令,都向东南方向的敌军攻杀,打出一条血路来。”
晋军向东南方向发起猛烈的攻击,本来好好的一场突袭战,现在完全变成了突围战,房恒身先士卒带领全军在秦军包围圈的西南方向杀出一条血路,带领众军一路向东南逃窜,现在这种状况就不要说杀敌多少了,晋军好不恋战,只要突出重围便一路东南直奔逃去,这场战役房恒十分恼火,若不是王贤投敌,此战或许可以攻下长安城,但是话说回来,若不是房恒战前打了王贤八十大板,王贤或许也不至于投敌,也怪房恒意气用事。房恒带领晋军,一路逃回了弘农郡城,此时天已经蒙蒙亮了,城下房恒高举将军令牌道,“我是房恒,快开城门,放我等进城。”
这时楼上冒出个人影,定睛一看正是王贤,王贤正被两个军士搀扶着从城上向下观望,高声喊道,“大秦皇帝让我给将军带句话,谢谢将军的弘农城。”
经过一场厮杀,和一夜的疾驰,房恒早就身心俱疲,但是又听到王贤的这句话,再也坚持不住了,“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血来,扑通一声坠落马下,晕厥了过去。
“公子,找到了。”司马熙一大早“砰砰砰”的敲响了石不全的房门大声喊道。
石不全打开房门问道,“什么东西找到了。”
司马熙兴奋的走进房间坐在椅子上说道,“石公子不是说查清楚房少爷的情妇的身份就能抓凶手了吗?”
“是啊。”石不全点点头道,“你查到了?”
“是的。”司马熙说道,“那个情妇的名字叫苏倩,是长江边上一家农户的女儿。”
“有什么身份背景吗?”石不全问道。
“那倒没有,据说那女子是十年前从北边逃难过来的,后来被姓苏的屠户养育长大。”司马熙拿起桌上的茶碗,喝了一口茶说道,“现在我们可以捉拿真凶了吧。”
石不全摇摇头道,“不急,你先去贴张告示就说已经找到了了房少爷被杀案的疑犯苏倩。”
“嗯?”司马熙不解的问道,“这是何意啊?”
“打草惊蛇,引蛇出洞。”石不全微笑道。
当天夜里,石不全和司马熙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