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方势力人数既多,经历又充沛,足足有五十多人。
那手持弯刀的汉子仍旧毫无畏惧,大喝一声:“弟兄们,咱们已是强弩之末,可要不是咱们,他们都得在洞里憋屈死。咱们打开了洞穴,这些残暴之徒不仅不对咱们千恩万谢,还要强占咱们的洞穴,蛮横无理,咱们已退无可退,和他们血战到底啊!”
十几个人异口同声,大喊:“和他们拼了。”
刷刷刷,刀光剑雨,嚯嚯嚯,法器纵横。
惊雷万道,咒语茫茫,双方杀的难解难分,伏尸血染,汗洒如雨。
又是好一阵拼杀,这弯刀汉子一方这次真的是支持不住了。
蓝羽在山头上看着,止不住的惋惜,叹道:“我就说吧……多可惜!”
就好像这洞口真是他们打开的似的。
可就在这危机关头,从洞内又杀出一股势力。
五十多人的那股势力,仗着自己方实力雄厚,一边对付着外面的势力,一边堵着洞口,与令一股势力较量。
弯刀汉子所带领的一伙,见此状况,故意不敌,向后退缩,把场地扩大,趁着最强的那股势力专心对付洞口附近的势力时,分散引诱,逐个击破。
可怜那五十多人,各个手段精湛,最终却仍是不敌内外夹击,在两股势力的合围之下,被屠戮一光。
弯刀的汉子一方最后一次守住了洞口,打退了想要从洞里面出来的势力。
他们缓了缓,又开始堵起洞口来,这时候,先前被打退的持斧巨人一伙又杀了出来,与他们斗在一处……
这一战便是他们的最后一战,蓝羽在山顶上,急的直跺脚,不住的摇头叹息。
有时甚至连眼泪都快急了出来,见着那些人一个个的倒下,被另一股势力不停的补刀杀死,它恨不得也冲下山去,帮着他们一起战斗,可它下去又能解决什么?
就算是求刁偌依出手,他们也不会有活口,想让他们死的不仅是洞里面新冲出来的势力,还有洞外面的谋划者。
电闪雷鸣,狂风骤雨,冰刀雪剑,毒雾飞红……
一股势力接着一股势力的倒下,洞里洞外,尸山血海。
最终,一个七人的小势力得胜了,他们总共斩杀掉了二十三人,各个累的气喘吁吁,躺在地上连动都不能再动。
而就在这时,有三个人像老鼠一样,探头探脑的从洞里面钻了出来,他们是这洞里面最弱的一股势力,他们也不敢大摇大摆的走出来,更不敢和那些强者争锋,但现在,外面只剩下了七个会喘气的尸体,等着他们去打发,就这样,他们成了最后的赢家,只不过胜利的奖赏却只有一个字“死”。
秦玉秀闪电般的来到那三人的面前,他们甚至还没有想好要说什么,就随着那些人一起离开,飘忽在高高的天空上,随时随地准备着来世……
秦玉秀大摇大摆的走进洞里面去,现在这里安静的就像一汪死水。
这里面有很多准备运走的仙铁,他们每次运送仙铁却傲东国,都不是直接送交到傲东国的手上,而是通过演戏的形式送过去。
每一次他们都押送着仙铁,在傲东国的左近晃悠,然后假装被傲东国里的强盗抢走,然后再由傲东国的强者出面,收服强盗,没收强盗手里的各种珠宝。
一次、两次……屡试不爽。
只不过今后不会再有了。
聂齿对秦玉秀道:“想要锻造出一柄神兵利器,必须会火术才行,而且还不能是一般的火,必须是特别高级的火,你短时间内是学不会的。”
秦玉秀望着堆积如山的仙铁,道:“那我们该怎么办?”
聂齿道:“一会儿教你一套请灵之法,你将我请上身去,我以混元气取地心之火,亦可勉强淬炼武器。”
秦玉秀点了点头,聂齿在山洞中挑选出纯度较高的仙铁,放到一边,然后传授秦玉秀请灵之法。
秦玉秀学到一半,忽然觉得累了,不耐烦的问道:“唉!我看这请灵之法,和你的强夺也没什么区别啊?”
聂齿沉思了一会儿,回道:“不错,它们之间的区别是不大。”
秦玉秀咬着嘴唇,俏皮中带着几分羞涩,道:“那你干嘛还要让我学这么难学的东西啊?用处又不大。你直接用强夺上我的身,然后去采地心之火不就好了?”
聂齿道:“学会了请灵之法,以后任何亡魂,都无法再对你使用夺舍或是强夺之类的法术,此其一。”
秦玉秀听完不由得一惊,瞪大了双眼眨了眨,问道:“那你岂不是不能自由进出我的身体了?那怎么可以?”
她又努起嘴巴,看起来蛮不开心的样子。
她本不是一个好学的女子,而请灵之法的修行,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故而她希望不学才好。
聂齿解释道:“无论是被夺舍还是强夺,都不是一件很好的事。自己的灵魂受到挤压,被别人的灵魂驱使着身体,做着一些你本身并不情愿做的事,所以……”
秦玉秀努着嘴巴,又羞涩的看着聂齿,缓缓道:“可是、可是你叫我做的事,我都很乐意做啊!”
聂齿道:“强夺与夺舍都是被动的,不是你想接受就接受,不想接受就不接受的,所以我不在的时候,你的身体也可能被别的亡灵所控制住。一旦被夺舍的时间久了,很可能就再也活不过来了。何况每一个夺舍的灵魂,都会驱使着夺来的躯壳,去做一些极度危险的事……”
秦玉秀不由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