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教主,也正是从那一天,变成了通天古佛。
后来者居上的他,在感悟了众生与混沌的关系之后,毅然决然的离开了原有的世界,带着自己与无双大蛇的徒子徒孙们,一起来到仙尘,重新建立起家园,成功的避开了那些大神、大仙们的追杀。
曾经的仙尘,并没有人类。唯一一个长的像人类的,就是通天自己,以至于后来出现人类的时候,好的风水位置,都已被大妖们占尽,人们只能生活在仙尘风水最差的地方……
之所以如此,那是因为,原本的他们,本就是一群动物所修炼得道。
被仙尊正道和大神们,视为妖类的动物精灵,在三界里,受到了严重的打压,如果不逃,就会遭到灭顶之灾。
建立起仙尘之后,通天古佛成了此方的主宰,慢慢孕育,慢慢衍化,最终也终于有了人类。
由此,也使仙尘成为真正多姿多彩的世界,也正应了佛家所说的众生平等,大道皆同的事实……
人与兽,不过是聚与散的关系。
三魂聚而为人,三魂散而为兽。同为灵魂,皆有喜怒哀乐,又为何只许自己悟道,而要阻断动物们成仙的根基呢?
所以,佛陀所倡导的,众生皆平等的概念,在仙尘已有了一个雏形。
妖仙也是仙,人仙还是仙。
略沉默了会儿,聂齿才开口笑道:“哦!我忘了,那个是别的世界里的大道理。不过,我们通天古佛,不也是佛吗?佛本是道,只是在一些东西的认知上,稍有差别罢了!”
姜红月哼的一声,站起了身子,望了望聂齿,道:“竟说一些没用的。”一瞧见聂齿,那冷俊的面庞,她又不得不想起,在中途将骨成风拦下的白天羽,接着又道:“我们是都活了,可是那个半途挡下白骨道宗掌门人的白天羽,只怕是要活不成了。”
聂齿轻扯嘴角,“他过去的时候,有没有和你说过,他是去救我的?”
姜红月稍微回忆了一下,“好像没有!不过,他确实也救了我们,要是他不提醒,我们只怕是没机会逃走的。”
聂齿道:“这不就对了!他不是去救我的,也不是为了帮我才去的。他是为了报仇,他与白骨道宗之间,迟早有一场决战,那是他的宿命,我们无法插手,即便我那时就已如此强横了,他也不会愿意让我插手的。”
“为什么?”姜红月不解道。
“因为他想要亲手,为他心爱的人报仇雪恨。所以,他并不希望别人插手。”聂齿答道。
“那……”姜红月思量片刻,“那咱们也不应该做事不理啊!何况,我看他那个时候,也不是那人的对手,还有,万一白骨道宗的弟子们,增员上来,他孤军奋战,也是双拳难敌四手啊?”
“你怎么就知道他是孤军奋战?他失败了,又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他是在为他的情人报仇,又不是为了我们而战,你有什么好内疚的?”一连发问的聂齿,变得有点像个醋坛子。
姜红月沉默,细细的回想着当时的场景。
白天羽的帅气救难,却是令她着迷……
聂齿平复下激动的情绪,忽然觉得自己的精神境界,仿佛正在急剧的下跌,也站起身子道:“算了,我和你说这么多有什么用?那道红光,就是他的帮手,也会在某些属性上面,克制着骨成风。并且他们都不会死,但也杀不了骨成风,最后,他们只会落荒而逃。那道红光,或许会帮他救治他失去的爱人,也许不会,但他们……”
聂齿戛然而止,没有再接着说下。
他迈步,再次来到众大修们的中间,喝道:“我的主魂是鲨,一个在混沌中,应运而生的古老灵魂。这个联盟,我想管它叫鲨盟,不知道你们有什么异议?”
妖群中,只传来了一个异议的声音,“傻萌”,随后便沉寂了下去。
“傻萌也没什么不好……”反驳的声音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叫错。
“反正就是个代号而已,叫什么不是一样呢?”蓝羽走出人群。
一个渺小的身影,擎着一张巨大的桌子,不是因为那蓝羽长的太小,而是因为那张桌子实在太过巨大。
高有十余丈,像一个鼎,足很粗,很长,只有三足,上面十分的平整,有香炉,高香。
聂齿沉声喝道:“诸位,盟的名字好坏,可以再做商议,但咱们结盟的目的,必须明确。”
“此法,名为:燃香定鼎。”聂齿接着解释道:“普通人许誓言,可让天地为证,日月为见,一旦违背誓言,将会引来,天地规则的惩罚。而我们不同,我们为仙,是魂力魄力很高的仙,别说现在天道沉沦,随时都有可能崩塌。即便是,它好着的时候,也很难惩罚我们,蒙蔽天机,扭转乾坤,对于我等而言,不过是抬抬手的事。甚至我们可以压着一方区域,令那里的天道、天理、因果都为我们所用,随意的修改天道的律法,让一切都效忠于我们。这样的我们,没办法让天道,日月来惩罚我们背弃誓言。”
重妖、人,分分点头。知道聂齿所言不假。尤其是那边的天机子和无望,最是深有体会。
在无望和天机子的地盘内,他们甚至可以私自篡改凡人的寿命与机遇,因果与轮回。一切大道,均是他们所定。
对此,聂齿深感不悦,很反感他们,以蹂躏弱小,来寻找乐趣。
只是,弱小者的正义,又有谁会在意?
若是按照杀人偿命,潜在还钱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