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管家在一旁小声的提醒到,他怎么会不知道城主心里在想什么。

花狂澜听到这话立马讪讪的放开了自己的手,他知道那个人已经不在了,自己永远都不会再看到了。

燕扬也是眼神很是奇怪的看向了花狂澜,却没有再多的话,夜冷上前牵住了燕扬的手,这是分开还这么久以后,燕扬的第一次安心。

“我们去看看花曼夭吧,她帮过我,我不希望她出事。”夜冷的面部表情显得有些严峻。

“好。”知道夜冷的脾气,燕扬也没有再多说什么,毕竟自己是个有着小山般肌肉的男子,是不会这么小心眼的。

夜轻和夜枭看着眼前的情形,悄悄的退了出去,人群中的宋彦君也忍着腿上的些许疼痛出了门。

“城主,我们还是跟着出去看看吧。”管家恭敬的小声说道,让还在发愣的花狂澜回了神,抬腿跟了上去,城民们看见这么个情景,都从府上退了出去,开玩笑,他们可不敢留在这里看城主大人家中的这些说出去有些丢脸的事情,所以全都当做没看见一样,在花曼夭跑开之后,也有誓死追随她的人跟在身后,况且还有花狂澜的侍卫跟着的呢。

夜冷和燕扬一起到了繁华的大街上,夜冷还是身着那一身的红袍,在人群中很是显眼,这个时候,燕扬才小小的抱怨一下,发了一下小牢骚。

“冷,回去之后,你就穿着这一身嫁给我,好不好?”燕扬的声音软绵绵的,听得夜冷心中却是有些酸的,不过还是开玩笑般的说道:“你确定,还是这一身?”

夜冷穿的可是男子的礼服,燕扬顿时就傲娇了,撒娇般的说道:“你明明知道我在说什么的?”

“好。”夜冷脸上的笑意很是明显,毕竟自己和燕扬是差一个婚礼了,可能要真正确定关系的仪式,才能让燕蓕钼扬安心吧。

两人温情的时刻,全部都落在宋彦君的眼中,他的美眸里面满是失落,冷已经找到自己的幸福了啊,可是,自己还有机会吧?这样侥幸的想着,他却突然想到了花曼夭,要是自己也那样的话,冷怕是会恨自己一辈子吧。

低头,宋彦君的嘴角显出了全是说不清楚的苦涩。终究,我还是只能成为你生命中的一个过客。

“花小姐站上城门了!”人群中,一个男子惊慌着说道。

“怎么回事啊?今日不是小姐大婚的日子吗?她去哪里干什么?”另一人也是很吃惊,大声的问道。

“不知道啊,我们快去看看吧。”有些城民并没有跟着去府中,所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夜冷一天,连忙拉着燕扬跟着人群走着。

花城的城门是伫立在城中心的,算是整个花城的标志吧,修的很是宏伟和壮观,此刻,花曼夭就像是风中摇曳的小花,穿着红裳,带着凤冠,独孤无依的站在城门上面,眼泪一直顺着脸颊流。

“小姐,不要啊。”城民都大声的呐喊道,“有什么事情给我们说,我们一定会帮你出气的。不要这样!”

花曼夭似是没有听到一般,依旧那般的站在城墙上面,离她不远的地方是花狂澜的侍卫,他们不敢靠近的原因是,花曼夭已经站上了城门的围栏上面,只要稍稍的分心,就有落下去的危险,为了不让花曼夭受伤,城民们自发的围在了一起,准备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来为花曼夭建筑一道人肉安全垫。

“花曼夭,你这是何必。”夜冷的声音幽幽的传了过去,终于引起了花曼夭的注意。

“我们见面不过是个意外,认识也没几日,我不值得你这么做。”这是爱吗?不!花曼夭对自己的绝对不是爱意,只是得不到的一种撕心裂肺罢了,而她这样,只不过是气不过自己吧。

花曼夭没说话,只是泪眼朦胧的看着夜冷,眼睛里面却全是谴责,让夜冷不得不佩服,花曼夭是个天生的戏子,今日她是绝对不会跳下去的,只不过是做样子给城民看,让自己不好过罢了。

果然,城民们看到站在城墙上面的夜冷,情绪顿时变得很是激动,像是要将夜冷撕碎了一般。

“你到底想怎样?”夜冷妥协的说道。

花曼夭有些残忍的笑了,用只有城门上面的人听得见的声音说道:“只用你从这里跳下去,我就不为难他。”不知道‘他’是指宋彦君还是燕扬。

夜冷顿时觉得很好笑,花曼夭还真以为自己是这个花城的神,燕扬也从鼻子里面发出了一声嗤笑。

“要跳你就跳,我们花家没有这种不果断的人。”夜冷刚想说什么,却直接被一声雄浑的声音打断。

众人一惊,回头看,说这话的人竟然是花曼夭的爹花狂澜,花曼夭的脸上满是不敢相信,爹怎么会对自己说这种话!

夜冷也很是诧异,也燕扬的眼神一直都很深邃,因为一开始花狂澜看向夜冷的眼神就不对,他说不出来是那种,但是自己却很熟悉,所以觉得有些莫名的危险的感觉。

“爹。”如果说花曼夭一开始的时候是狠心的罂粟,那么现在的她可以用风雨中的飘零的小花来形容,她怎么会那么的任性刁蛮,说白了,还不是因为她有一个有着坚实背景的爹,可是现在花狂澜都这么说了,她当然会觉得很是慌乱。

“我说,你怎么还不跳?”花狂澜的语气一下子变得很是暴戾,“难道花家的大小姐就是这样只会站在城门上面威胁别人吗?”

“城主!”看到花狂澜的情绪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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