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那里,伸出了手,想让女神再靠近些,也好看准时机一下子捕获,再也不让她逃脱。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女神深层地揉进我的肉肉,贴近我的灵魂,我捕获的那种芳心的暖,永远都在那里发热。我要倾听那发热的声音,我要倾听那喘气的声音,那一定是森林涛滚的澎湃,一定是暴风骤雨的雷电,从这一根肋骨,传到那一根肋骨,从这一根神经,传到那一根神经。让它们在一起缠绕,在一起拉扯,在一起呢喃低语,在一起嘁嘁述说。
我的脑子有点乱,低头看时,胳膊上的血管都鼓胀起来,我是不是病了?
在我鼓胀的血管里,有一种小虫子涌来涌去,要发出风暴般的吼叫,它们说这里的夜晚很黑,这里无路可走,这里应该有一张床,一张睡觉的床,一张可以做爱的床。
找到了床,原来我要把女神攥到手里、揉进肉里的想法,风吹而去。
我想我应该换一种说法,是把一个欢乐的自己、坚挺的自己,钻进女神的肉肉,到里面寻找另一种欢乐,另一种坚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