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许慧的惊呼,在场众人无不惊讶万分。
莫非这霍老太,真就一个电话就把人高管给炒掉了?
许慧惊恐万状地看着霍老太,连忙哭着求饶道:老太太,姑奶奶!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求求您饶了我吧,快,快打电话让他们别炒我,我还有小孩要养。
许慧一副可怜模样,哪还有刚刚那嚣张的气焰。
霍老太冷哼一声:哼,少在老身面前装模作样的。
房东太太急忙问道:许小姐,那之前承诺过的收购价,还有效吗?
许慧不耐烦地撒手道:还有个毛的效啊,姐现在连金饭碗都没了。要不是沈鸿求我我才懒得收购这破商铺!
房东太太顿觉背脊发凉。
我也松了一口气,感激地对霍老太点了点头。
虽然不清楚这霍老太是什么身份,但她肯出手相救,就是与我有恩。
而就在店里乱成一团的时候,金闪闪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
死,死人了!
闪姐头发蓬乱,一看到我,就像看到救星一般。
小张天师,这次你一定得帮帮我啊!
闪姐说着,就拉着我的手,开始撒泼哭了起来。
我忙问她到底出了什么事,她说事态紧急,先上车再说。
于是我拿上了我的家伙,询问了楚玲,她点点头,起身跟着我出门去了。
我坐在副驾驶,楚玲坐在后排,闪姐车速很快,看都没看陌生的楚玲一眼,看着真挺急的。
很快,车子来到了云城工业区。
直到进到厂房,我才知道闪姐的主业是什么。
原来她是开制衣厂起家的。
这家制衣厂不大,闪姐说只有两百名员工。
以前工价低的时期,闪姐的制衣厂曾出现过两千名员工的高峰。
这也跟行业风向有关,但闪姐现在信了我,就把这锅甩给风水问题了。
我大致地看了一圈工厂的风水,确认是没有问题的。
反倒是厂里的员工,尤其是男性,一看到我身后的楚玲,眼睛就再也离不开了。
而那些女员工则完全相反,隐隐有些人心惶惶的感觉。
她们看到楚玲的红衣红裙后,甚至表现出一丝害怕。
闪姐把我们带到了她的办公室,透过玻璃窗,指着外面的女员工区问我:第二行第一个位置,那里的风水怎么样?
我看了过去,见那个位置现在是空的,而周边的女员工,好像对这个空位置很是忌惮。
我取出罗盘,并没什么问题。
闪姐又紧张兮兮地问道:那我这办公室呢?风水怎么样?会不会撞鬼?
你办公室也没问题的,我不解地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神神叨叨的。
闪姐听到我说没问题,当场松了一口气,取出一份女员工的资料,交给我道:就是她,死了。
怎么死的?
上吊自杀。
我接过一看,资料上的女生白白净净,素颜也长得好看那种,而且很眼熟。
一看资料上的名字,魏音音?
等等,这不是我高中时的班花吗?
我那时候还曾经暗恋过她来着。
怎么这么年轻就死了?
我心中五味陈杂,虽然毕业后就没有交集,但好歹是曾经同过窗的同学。
如此年轻的一条生命,就这么没了,着实唏嘘。
闪姐见我看了这么久,得意道:漂亮吧?她可是咱们的厂花。
直到这时,闪姐才注意到一直跟在我身后的楚玲,吓得她哇的一声尖叫:你,你,你是人是鬼?!
我白了她一眼道:人,活生生的,你没看到她那漂亮的影子么?
闪姐这才抚着自己心口,心有余悸地说道:不好意思啊小姑娘,你别怪我,事因那自杀身亡的女员工,上吊时也是穿的这么一身红衣服。
我眉头微皱,这可不是个好兆头,忙问:她是在哪上吊的?
在她的宿舍,听说是跟她老同学一起租房子住的。她的死,跟咱制衣厂没关系吧?闪姐担忧地问道。
人又没在你这自杀,你怕什么?我不解道。
你不知道,我们这些工厂,很多都是强制加班的,我担心她生前是不是压力太大了,所以才
闪姐跟我说了很多难处,说现在成衣生意难做,员工工价又高,只能靠压榨工人的工时,来赚取人工云云。
唉,好好的一个小姑娘,虽然不是工伤,但我也愿意私人掏钱赔给她家人。只不过,主要是她死得太邪门了,所以我才找你来。闪姐叹息道。
有多邪门?虽说穿红衣自杀,会加深怨气积聚,但超度得当的话,还是可以解决的。我隐隐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了。
她是倒吊着死的。闪姐艰难地道出了惊悚一幕。
倒吊着死的?
她自己一个人是怎么办到的?
我眉头紧皱,其实,她是我的高中同学,事出有异,闪姐,能否带我去看看她的尸体?
啊?尸体有什么好看的?饶了我吧小张天师。
闪姐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就她自杀的事情,已经闹得厂里人心惶惶了,我还得留在这安抚她们工作呀,要不
没事,你要是不敢去的话,就告诉我地址,我自己去就行,最好再给我封公文。我摆摆手道。
闪姐立马会意,叫秘书迅速打了封公文,证明我是代表制衣厂来调查慰问的,并盖上公章给了我。
她的尸体应该送到小金山殡仪馆了。我这里有一笔钱,算是我私人给魏音音家属的慰问金,你要是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