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陆院长说堂记要把她研发的止痛药独自生产,顾绵绵生气极了。
“他们哪里来的药方?”
陆院长顿时感到抱歉,跟顾绵绵解释:“堂记的老板是我多年的好友,怪我太信任他,把止痛药的成分解析报告给他看了。”
“陆院长,你一定要阻止他,不能让他这么做。”
陆院长之前听到顾绵绵语气非常生气,以为她生气的原因是自己研制的药被别人盗用了。
赶紧问道:“这个药方你申请专利了吗?”
“还没有。”顾绵绵如实回答。
听到顾绵绵还没有申请专利,陆院长越发感到愧疚:“完了,以老李的性格,他敢这么做,肯定已经申请提前申请专利了。”
“现在不是专利的问题。”
顾绵绵头疼地揉着眉心:“我这个止疼药是用特殊方法研制出来的,抵制止痛药副作用的药物,是经过另外一种方法先研制出来的综合药,制药的方法很重要,不是光知道成分就够了。”
陆院长听顾绵绵这么说,顿时松了口气:“那就是说,他们没办法抢走你的专利。”
“专利问题现在都是小事。”
顾绵绵无奈:“一定不能让堂记把这种止痛药生产出来,他们不知道研制的方法,这些药的所有成分,如果方法不对,很有可能影响病人的神经问题。”
顾绵绵是医生,她不想害人,就算是间接也不行。
如果堂记真的不管不顾把这种药生产出来,倒霉的不仅是堂记,还有那些无辜的病人。
堂记倒不倒霉,顾绵绵不关心。
她关心的是那些无辜的患者。
真要出了什么事,堂记顶多就是赔点钱,但对那些病人来说,有可能影响她们一生的健康。
钱哪里有身体来的重要。
听顾绵绵说研制药的方法不对,很有可能会影响到病人的神经问题,陆院长也不敢大意。
“我马上打电话给老李说。”
“好,我等你消息。”挂断电话,顾绵绵心急如焚。
只希望堂记不要为了钱丧心病狂。
这件事儿陆院长责任最大,当然也最愧疚,跟顾绵绵打完电话之后,再一次打电话给堂记的老板。
结果这一次,陆院长打电话去,立刻被对方挂断了,陆院长又接着打了无数个,对方还是不肯接。
暴脾气的陆院长顿时气得把电话都砸了。
杜医生,张医生等人就在陆院长办公室。
听陆院长电话里说的内容,大概猜测到发生了什么事。
这群医生都是比较有医德的医生,听陆院长说对方居然企图占用别人的药方,一群人愤愤不平,说要帮顾绵绵讨回公道。
来的这几位医生都是各大医院比较权威的医生,说话也比较有份量。
堂记跟这几个医院都有合作,于是几位医生跟陆院长一起直接去到堂记公司,想要找堂记的老板算账。
结果堂记的老板一直不肯出面。
就这样耗了两三天,顾绵绵也正式开学了,还是没有得到堂记老板那边的回应。
没办法,顾绵绵只好跟陆院长一起前去。
两人来到堂记,堂记老板的秘书一看到陆院长,下意识挡在门口,直接说道:“抱歉,陆院长,我们老板不在。”
顾绵绵看着秘书,直言说道:“告诉你们老板,新型止痛药的研发者在这里等他,新型止痛药制作过程很重要,方法稍有偏差,效果天差地远,不但没办法帮助病人治病,还会对病人的健康造成严重的影响,你们堂记要是还想继续开下去,最好不要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顾绵绵戴着大大的帽子,几乎遮住了半张脸,还戴了一个口罩,秘书看不清她的样子,但听声音能感觉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女人。
知道她是新形止痛药的研发者时,秘书稍微意外了一瞬,听她说得这么严重,秘书也不敢大意。
“您请稍等,我问一下我们老板的意见。”
说完,秘书转身进了后面的办公室,陆院长顿时冷哼一声,气得鼻子都歪了:“不是说不在吗?现在又在了,呵……”
两人等了没多久,秘书就出来了,她恭敬地跟顾绵绵说道:“这位小姐,我们老板请您进去。”
顾绵绵点了点头,直接往李老板的办公室走去。
陆院保持着礼貌的微笑:“陆院长,请止步,我们老板只请了这位小姐一个人进去。”
陆院长这下气得肝也疼了。
没想到这么多年的好友,为了一点利益,居然做到这种地步。
不,也不算是一点利益,要是真被他们研发成功了,利益还真不止一点儿半点儿。
顾绵绵进了办公室,办公室里坐着一位年纪差不多50多岁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大概就是陆院长口中的李老板了,这位李老板跟顾绵绵想象中的形象不一样。
没有肥头大耳,也没有满口黄牙。
相反,李老板相貌冷硬,西装革履,看起来成熟稳重,给人一种非常睿智的感觉。
“这位就是老陆口中的顾大夫了吧,请坐。”他礼貌地冲顾绵绵笑了笑。
顾绵绵依言坐下,把帽子和口罩摘了,没有跟他虚与委蛇,直接道明来意。
“李老板,相信你的秘书应该已经跟你说过了我来这里的目的,你们药厂要生产的新型止痛药,是我本人亲自研发出来的药方,这一点相信李老板心知肚明,不必说那些虚话,我来这里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