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梦在一边看着一头冷汗。
“这是正经的工作你懂什么?再说女人怎么了?你不是女人吗?”吴桐火冒三丈。
“女人就该做女人的事,你看看你,一点正经样都没有,我儿子和你们在一起迟早会毁了,少废话,赶紧把少爷找出来。”女人大手一挥。
阅筱和吴桐使劲儿拦着,老钱老田老马都过来帮忙,两边的人正闹得不可开交,余天挤了进来:“别闹了,娘,我不跟你回去。”
“娘??”大家一脸诧异,看着一脸肥肉的女人又看着瘦矮的余天。
余天有些难堪,满脸通红点点头:“她是我娘……”
“儿子!”女人一把抱住余天:“我的天儿,你一定是魔怔了,快快跟我回去。”
她紧紧拉着余天的手往外拉:“快跟娘回去,别和这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
余天脸色越来越红,他甩开母亲的手:“他们不是不三不四的人,他们每天都很辛苦的帮助府衙破案,我不回去我要在这儿,这是我的工作,我喜欢这儿。”
那女人一脸震惊:“天儿,你可从未忤逆过娘亲,你是不是走火入魔了?家里万贯家财你不要偏偏来这儿摸死人!我看你是魔怔了。”
“我没有,我喜欢法医,我要做法医。”余天大声的说。
女人一愣,突然就做到地上哭了起来:“我的天啊,我们余家的独苗啊,就这样被毁了!!”
大伙一看都议论纷纷起来,对着阅筱他们指指点点。
余天一见忙把大伙推进去一脸抱歉:“今日之事是我娘不对,我现在立刻就带她回去改日我来解释。”
说着鞠了个躬赶紧跑了。
阅筱一伙看得一头雾水,几个人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
阅筱好半天才说:“原来余天居然是地主家的傻儿子,看不出啊。”
钱前摸着胡子道:“余家?难道是绸缎庄的余家?果真是家财万贯。”
“我管他鱼家肉家,她骂我们就是不对。”吴桐依然愤愤不平。
“早知道上次就应该让他请客了。”阅筱摇摇惋惜道:“都工作去吧,他们不理解很正常,如果你们不是从事这工作也不能理解。慢慢来。”
大伙都有些不开心,但依然走进了验尸房。
花落梦坐在椅子上说得眉飞色舞:“我可从来没有看过这么泼辣的女子,你不去帮帮忙?”
“这种程度她自己可以。”百?墨含着笑看着奏折。
“你还挺放心。”花落梦忽然想到了横眉竖眼的吴桐打了个冷颤:“幸亏不知道我的身份。”
“我若出面只会让她情况更难堪,既然她要扭转人的想法就不能靠压制,得靠她自己。”百?墨放下笔。
今日的尸体并不多,大伙沉默着把活干完了,虽然余天平日里并不爱说话,但他做事很是认真又很好学,大伙与他相处得很融洽。
“唉,现在想想余天还真是难得的法医,又好学又胆大。”马起源道。
“手还不抖,那刀子下去特别利索。”田光胜赞到。
“还不吐。”吴桐道。
大家眨巴着眼睛看着她,吴桐也眨巴着眼睛:“不对吗?”
“对!”大伙齐声说。
“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说不定明天就被锁着回不来了。”老钱叹息道。
“多好,等着继承万贯家财。”老田喝了一口酒。
正说着,曲忠走了进来:“阅姑娘,可能还需要你们帮个忙。”
“什么忙?”大伙站了起来:“尸源确定了吗?”
“就是为这个事来的,我打听到那条路是通向北村,北村过去之后便是群山没有路了,这个人往那边走要不就是北村人,要不就是马车特意去扔尸然后又折回来。可是他对尸体并不想掩饰说明他不是特意去抛尸而很有可能是顺路,于是我去北村调查,发现村里并没有人失踪。”
“那便是什么也没有查到?”阅筱问。
“也不是一无所获,我发现他们那里的人喜欢吃炒绿豆,和你从死者胃里提出来的豆子差不多。”曲忠坐了下来。
“这么说有没有可能死者是以前住在北村的人或者在那长大的?”老马反应不算慢。
曲忠一拍手:“对了,我一查的确给我找到几个,有四个人是从北村出来的,现住在南都,我今日去走访了他们家,只见到一人,其他几人都出门了,但我隐隐觉得死者是他们中间的一个,而且我觉得那个地方便是凶案发生地,不过我找不到证据。”
“四个人住在一起?”阅筱问。
“是一个小院子,四个人每人住了一边,他们四人虽都是从北村出来的,但并不太亲密,其他三人去了哪那人也并不知道。”曲忠说:“但是我打听出他们三人的特征,三人身形都差不多,有一个叫阿宝的左手曾经断过,还有一个叫阿奇的眼睛有一直有些问题,看不太清,另一个叫阿杜的人牙齿掉了一颗,我就想让您重新验下尸体看看能不能确定死者身份。”
阅筱站起来:“干活。”
尸体放了一天腐烂迹象非常严重,本来有特征的确认尸源是最简单的,但因为尸体的面部被火烧过所以这项工作变得艰难起来。
“把死者的头烧成这样,要不就是熟人作案,怕别人找到他麻烦,要不就是恨之入骨。”阅筱把头来回的看着。
“也许两者都有。”吴桐战战兢兢的说。
“不要怕,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