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禄说这么多就是想让叶公子也站在自家世子爷身边,这样至少有人是赞成这段姻缘的。
花小姐身份低微,自家世子爷是一品品阶,二人身份悬殊即使郎有情妾有意,但也几乎不可能在一起。
自从世子爷对花小姐透露出那么一点意思之后,福禄也派人打听了下花家的情况,毕竟这可是自家世子爷长这么大第一次动心。
一打听才知道,花家大公子今年参加秋闱虽没有进一甲但是也顺利进入国子监,是个可造之材。
但不确定的情况也太多,下一届秋闱还要等三年,而且花大公子能不能进入殿试还是未知情况。
福禄觉得自家世子爷的情路甚是坎坷。
当下世人都是这样的想法,世人讲究门当户对,这样才能和和美美,但同样的经历的磨难也多,双方身份悬殊人生观,价值观都不同,自小培养的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变的。
福禄觉得自家世子爷也是任重而道远。
这叶庭江也知道,所以他才一个再,再而三的确定,他觉得小寒寒完全不用这么对待自己,奈何小寒寒喜欢,那自己就只有出谋划策了。
叶庭江说:“放心,本公子一定帮寒如完成心愿,这么多年平安可是第一次找我帮忙。”
“不过事成之后,你家世子爷可要送我几件藏云阁的首饰,我小妹可看上里面的攒珠宝石云湖水簪子了,到时候我就要那个当媒人礼了”
福禄拱手行礼:“奴才一定转告世子爷。”
叶庭江利落的跨身上马:“走了。”
起踢马腹,身下的马就走了起来,夕阳的余晖之下黄的发红的光照在大地上,给整个大地都罩上的暖红的光,迎着光向远处走去,留下一地的余韵,轻摇着扇子,鲜衣怒马的英俊少年,走在宽阔的青石板路上,真是别样的风光。
福禄走回听风吹雨楼,世子爷依旧站在三楼,凭栏远眺。
福禄回话:“世子爷,叶公子走了,临走前还说等世子爷娶的美娇娘一定不要忘了他这个媒人,还说媒人礼就要那个,那个……攒珠宝石云湖簪子。”
顾寒如站在三楼将刚才大门口处的那好,送去。”
想了想又说:“明天让他来一趟。”
福禄点点头就下告知胡掌柜让他明天来一趟。
“对了,让胡掌柜记得带上首饰册子。”福禄又补充道。
小二:“是,奴才这就去。”
福禄转身回了二楼。
顾寒如依旧站在三楼,在三楼的西南角朝远处看,越过层层的屋檐瓦片,隐约能看到花府的轮廓,但不甚明显。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顾寒如站在那里看了足足有两盏茶的时间才转身下楼。
二楼的格局和三楼不同,左边有一个红木雕花拔步床,一张红木桌岸,一个四扇春季登山屏风,右边是一个靠窗的软榻,后面一个博古架上面错落着花瓶和书籍,前面还有一个四方的大书桌,前面还有一个圆桌,几个圆凳,上面放着茶水,果盘。
听风吹雨楼也算是顾寒如除了长宁堂最差呆着得地方了,所以这里的一应事物都齐全。
顾寒如绕过屏风坐到床上,对着旁边的福禄说:“福禄,下去吧,晚膳,戌时(晚上九点)。”
现在申时一刻(晚上七点十五分),有将近一个时辰的时间,他想知道浓浓是怎么想的,对于今天两人的见面是什么看法,会不会觉得他过于孟浪。
顾寒如怀着满肚子的不确定躺在床上,片刻后就进入睡眠,再次睁眼时,顾寒如就感觉自己在移动,然后抬头就看见了,精致的小下巴,粉嘟嘟的樱桃唇,再往上走就是小小的琼鼻,然后就是大大的杏眼,亮晶晶的,还有颤巍巍的鸦黑色睫毛,一张明艳精致的小脸。
花絮将竹篮都画好后,手腕有些酸痛,揉了揉手腕之后就进屋休息去了,侧躺在软榻上看着外面的繁华盛开的场景,花絮有一瞬间觉得这世界真是好看,空气清新,就连花都比前世的好看。
白雪一跃到了榻上,窝在了花絮的身边,花絮抱过白雪,一边抚摸的白雪光滑柔顺的白毛,纯粹的没有一丝杂质,一边放空自己,花絮是最喜欢这样躺在榻上放空自己。
就这样一人一狗,从红霞满天到夕阳下落,再到月亮东升,只到小丫鬟来说晚膳准备好了,“老夫人说让大小姐去正厅吃饭。”
花絮收拾好后就抱着白雪正往正厅走去,走着走着就感觉怀里的白雪动了,低头一看果然醒了。
花絮看着白雪漆黑的如同婴孩一般单纯的眸子,不自觉的就笑了,眉眼弯弯的伸出手指点着白雪的肉肉的鼻尖:“小懒虫,你醒了,真是小馋狗,饭熟了你也醒了,正好那咱们就一起去吧。”
到了正厅将白雪单独放在西边的地方,然后洗手,正好看见了自己制作的紫藤花香皂,又抱了一路就用香皂好好的洗了下手。
上坐后花絮和花祖母、花母。
花祖母问:“浓浓,今天的生意怎么样,有没有客人买月饼。”
花絮眉飞色舞的说:“当然,祖母,今天我和紫书、紫月一共卖了六十二两,我觉得明天估计能卖的更多。”
花母今天午觉醒后就知道浓浓回来了,她也想问问情况,今天是浓浓第一次独自出门做生意,浓浓不喜欢弯弯绕绕的,也很少愿意和别人交流,只一个李家姑娘也是因为从小长大才关系好的,不过这都来了快两个月了,也没见李家姑娘来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