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湿漉漉的小嘴巴吻在她脸上,痒痒酥酥的,又那么柔软,小手不时拍打着她的肩或者胸脯,一双大大的眼睛渴求着母亲的吻和母乳,嫣然忍不住轻轻躲避着,那吻却越来越激烈,激烈到不再像是个孩子的地步……
有人在她身上,嫣然警惕得睁开眼睛,沈廷焯身体独特的香味扑面而来。是他在舔舐她的脖子。
“沈廷焯!”
嫣然抗议得推搡着,他却翻身把她抱进怀里,漆黑的双眸闪烁着异样得光芒,唇角含笑,乌黑的头发慵懒得搭在额前。
“放开我!”
她挣扎着。
“然然,别不好意思。”
他憋着笑,大手轻轻抚摸过她的脸庞,那一刻眼里得宠爱和珍惜令嫣然心神恍惚,她立刻别开眼睛,冷声道“沈廷焯你误会了,我没打算跟你怎样,之所以留下只是因为你生病发烧了!”
“那你干嘛脱我衣服?”沈廷焯满脸无辜的望着她,胸膛上坚实的肌肉几乎贴在嫣然脸上,热烘烘的香气包围着嫣然的呼吸,看起来简直像个,刚刚被女人强暴过的男人!天,她到底在想什么!
“然然真是越来越胆大了……不过,老公喜欢这样!”
说着再次扑下来,嫣然及时伸出巴掌挡住他的脸,无奈得解释“我是帮你擦身,麻烦你不要误会ok?”
“擦身?”沈廷焯凝眉思索着,恍然大悟得邪笑着“嗯,为夫确实不该喝酒,然然不喜欢,现在擦身完毕,是不是就该……”
“沈廷焯!你搞搞清楚,我是怕你发烧烧死才用冷水给你擦身!不是你想的那样!”
嫣然几近崩溃,这个男人是不是满脑子除了xxoo就是ooxx?一年完全没有丝毫变化,真不知道哪个女人受得了他!
“冷水?”
“对!”
难怪他梦里被人扔进冰窖里,原来是这个小女人搞鬼。那么脊背上很痛是因为?她给他刮痧了?所以上身被tuō_guāng?
“但是,擦身也没必要tuō_guāng……然然,你是不是荡漾了?所以借机……嗯?”吻再次落下来,这次却是直攻嫣然的敏感部位—唇角,带着热气的呼吸和湿漉漉得吻从唇角滑到唇中,快速得含住她柔嫩的唇片,舌尖酥麻得舔舐而过,嫣然的眼睛不禁眯起来,强忍着才没发出呻吟。
努力挣脱着躲开,嫣然费力把沈廷焯的胸口推开,气喘吁吁得道“沈廷焯!如果你继续,我立刻就走!”
男人眉端立刻一蹙,神色严峻脸色僵硬的盯着她,漆黑的眸光里闪过一丝光色,突然他起身,顺手扯起衬衣穿上,冷冷得扔下一句话。“想走就滚,没人留你!”就进了浴室。
浴室门不详得颤抖着,嫣然瞪着眼睛吸了口气,喘息半响才站起来,收拾起衣服全部扔进行李箱里,拿起电话打出去给前台让他们叫车,摸到口袋里的名片,迟疑得看向浴室,终究是扔下名片拉起行李箱。
“站住!”
突然浴室的门打开,沈廷焯穿着浴衣出来,头发湿漉漉得搭在额前,如眼眸一样漆黑的气质。
“现在封路了,明天再走!”
“谁告诉你封路了?”嫣然没好气得反问。
“我说封就封了!”
是他人疯了才对!
嫣然心里暗自想着,窗外的雪下得很大,恐怕机场暂时真的要关闭。屋里的电话突然响起,她忙赶去接,已经被沈廷焯提前接起。
“现在不需要了……对,费用直接从我账上扣除。”
啪,电话压掉,嫣然瞪着他半响,转身拉着行礼箱就走。简直过分,她叫来的出租车他居然撵走!
“顾嫣然,我说话你听不懂是不是?”
没走几步背后传来沈廷焯说话的声音,嫣然懒得理会,径直朝门外走,一道黑影从身边窜过,手中的行李箱被沈廷焯强行夺过去,连带着嫣然站立不稳几乎摔倒。
撕拉一声,他直接打开箱子。
“你想干什么!”
又想拿她的护照,可等嫣然冲过去,护照已经在沈廷焯手中。
“什么时候你学会听话,我再还给你!”
他扬了扬嫣然的护照,直接扔进书房的抽屉里锁起来。兀自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
“沈廷焯,是你让我走的!”
“我饿了,要晚餐来。”
他打开平板电脑,盯着电脑吩咐。
“想吃饭自己打电话要,本小姐没工夫伺候你!”
从行李中取出钱包,嫣然掉头就走。好心好意得照顾他,居然这样粗鲁得对待自己,早知就别理会他,让他死在亚特兰大算了!点了意粉和小吃,嫣然坐在西餐厅里喝着暖暖的咖啡望着窗外生闷气。
本想着离他远远的,却没想到最终却被困在人生地不熟得亚特兰大,以后的每一天可能都必须面对他。她得护照不在身上,连换个房间都成问题,自从被他强行从拍摄现场带过来,手机也不知去向。
而她现在最想的倒不是离开,而是想知道沈廷焯到底要做什么,他太奇怪了。
作为国际合作司的司长,他应该很忙,而以沈廷焯得个性,绝不会留下任何把柄给人,可是完全没有公干得来美国,又跑到亚特兰大,这样呆着不回去上班,岂不是要被人诟病借工作之名外出度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