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进来前,那阴鸷眼神,小红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没没什么。”
萧嚅也没放在心上,只当她随口一提。
等吃饱后,萧嚅看了会书,便沐了个浴,最后才身心舒坦的躺到了床榻上,眼睛闭上,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次日。
萧嚅刚见完老皇帝准备出宫,就撞见去给老皇帝请安的两位新人。
段潽、迦南泽拱手行礼:“国师,您这是要回去了吗?”
不回去,呆在皇宫里养鱼么?
萧嚅颌首,视线在段潽身上扫了一会很快又落到了他身侧高得吓人的迦南泽身上。
真不知这两个人是怎么洞房花烛夜的。
该不会…来真的吧?
呸,想什么呢。
萧嚅刚要收回视线,迦南泽娇嗔的语气传出:“国师大人,您有时间吗?小女有事想找您。”
这副模样做给谁看呢?
萧嚅:“嗯,有什么事往后再说,你们快去请安吧。”
说完,再不看两人一眼,径直扬长而去。
迦南泽看着离开的那抹背影,袖下的手微攥紧,心里暗想着:等着吧国师,总有一天,你也会成为我的掌心之物,迟早的事情。
“南娜?不继续走吗?”
“夫君我有些不太舒服,走得有些慢。”
说着,脸上泛起一抹可疑的红晕。
段潽看到这,差点把持不住,可碍于这里是皇宫而不是皇子府,只能强行忍着,开口哄道:“那你走慢点也没事,我们不急,昨夜是我猛浪了。”
他不是第一次,女人也睡了不知多少个,但那天晚上,真的太让他上瘾了,虽然当时他整个人稀里糊涂的,但感觉真的非常不错。
迦南泽暗哼一声。
能不错么。
他可是用了秘鲁国的高级邪术制了幻境,要不是这个男人那什么得太快,可能今天都起不来。
……
婚宴一过去,皇宫恢复了以往的严谨肃静,而热闹非凡的京城仍旧热闹非凡。
百姓们安居乐业,各有事情忙活。
京城的诡异案子近来少不不少,似乎是沈言谨的功劳。
他有事没事就沿着城墙转,一有什么发现就非常快速的做出防备,又加上他会画灵符使用灵符,在某些诡异的案件上,总能轻松破案。
不过很多案子也用不着他,除非那种涉及较广大的,解决不了的,最后才会让他出面。
但萧嚅想不到的是,居然还有人在太岁头上动土。
沈府又作妖了。
时隔一年。
怎么作?
不外是沈君决的老母亲,就是在沈家桩的那位。
近日回了京城,听了某些人的教唆,说是要告沈言谨,私自养兵,想谋权篡位,更想除掉沈府。
这事儿在京城引起了很大的波澜。
做为事件的受害人,沈言谨。
日子却仍旧过得有滋有味。
私自养兵?
拿出证据来,就凭几个侍兵的空口乱谈?
叉出去,乱棍打死。
谋权篡位?
拿出证据来,就凭几张认不清字据的字条,就想污蔑他?
叉出去,凌迟处死。
至于想除掉沈府。
沈言谨却没给出明确的回复。
但明眼儿的人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