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敲门声。
星元坐在床边,一脸失落。
没听到房门敲动的声音。
严珩又敲了一下确认她不开门,才拿了备用钥匙。
他进去将门关好才开灯。
红眸一时适应不了强光半眯起来。
哪怕第二次见,他的瞳孔还是骤缩了下。
“你”。
看她眼神不对,心情比较复杂,不知上前还是后退。
没给他思考完的时间,星元再次如一阵风。
看不清她是什么时候过来。
不过一个眨眼功夫,她就将他抱住了。
同时间严珩单手捂住颈脖,另一只手推她。
却……推不动。
严珩稳着身形,瞳孔再次紧缩,冷声警告:“你敢吸就别想再住下去!”。
她听不到严珩的声音,此时对血的谷欠望也升起来了。
獠牙划过手背,她的呼吸是冷的,严珩没有表面那么淡定,试图推开缠在身上的女孩。
依旧纹丝不动。
舌尖在他手背舌忝了几下慢慢下移一口咬住。
严珩感觉手腕一麻。
她来强的严珩发现一个不得不承认的事实,他根本没办法阻止。
血到嘴边星元才恢复神智,记忆也接上了,松口。
严珩一脸冷色。
她也没吸多少,至于这个表情吗?
星元摆出一副比他更委屈的表情:“我不是故意的,刚才没控制住”。
“等你控制住我是不是可以死了?!”,严珩语气不太好,神色更是冰。
粉嫩的唇瓣因委屈而微瘪,声音也很弱,“血到嘴边我就收住了”。
“你到底从哪来?”。
“很远的一个山林里”。
“地点!”。
右眼突然开始跳,唇瓣抿了抿,嘴里还是一股小龙虾的辣味。
星元不答话,严珩又问了一遍。
“我不知道,我没出来过,现在让我回去我都找不到路”。
那双眼睛就像小兔望人,无辜又可怜,看的人心都软了。
严珩一向无表情的脸有丝龟裂。
为什么看到她倒在楼下要于心不忍带回来。
非人类自生自灭算了!
“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见严珩不说话,缩着小脚规规矩矩站在一旁,低下头,手指不停地搅。
严珩看她可恨又可怜。
“最后一次!再有下次希望你自觉离开不是等我赶!”。
“……好”。
她不能保证,但眼下只能点头。
严珩真在严沫沫房间打地铺。
这下严沫沫不习惯了。
在床上犹犹豫豫好一会才道:“大哥你这么痛快我不习惯”。
“闭嘴!”。
“……”。
夜里家里一切都静悄悄的,原本在客房的小身影不见了。
她靠闻血的香浓找到严珩。
拧把手,门没上锁,轻手轻脚过去,钻进地铺被子里。
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闻着香味手脚不听话的就过来了。
其实她来又怎么样,纯属找虐。
除了严珩的血其他不能喝,而他又不给喝。
一天天的压力山大。
他身上有种熟悉的感觉,蹭的时候跟蹭棺材板一模一样。
超级无敌舒服。
不想亏着自己,加上手脚它们自己有自己的想法,就不矜持的来了。
可能因为是半个血族有点特异功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