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两位姑娘为何会出现在我家,我的妻子和女儿在哪儿?”就在白衣雪要给妇人解释的时候,屋外的院落中传来一个沉稳、冷静的男子声音。
妇人听到这个声音,脸上立时露出笑容,她对白衣雪和月倾寒道:“闺女,我家男人回来了,有什么事儿最好和他说,”
她又看向圆圆,嘱咐道:“圆圆乖,娘亲要和爹爹商量些事情,先不陪你了。”说完,她大声朝外喊了一句,“孩儿她爹,我在这儿呢!”便快步走了出去。
白衣雪微微挑眉,虽未见到面,但只听那男人说的话她就知道,这个男人绝非一般的乡间汉子。只那份沉稳和冷静,就是常人难及的。
“圆圆,”白衣雪轻轻地摸了摸圆圆的小脸,柔声道,“姐姐说能解决你身上的问题就一定能解决,你不用担心的。”
不得不说,白衣雪那种清纯的气质在此刻起到了巨大的作用,圆圆一看到她就觉得莫名心安。
“嗯,”圆圆点头,“圆圆相信姐姐!”
“嘿!”白衣雪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圆圆真乖,姐姐现在要出去和圆圆的爹娘说事情,圆圆自己呆一会儿好吗?”
月倾寒看着白衣雪在那哄孩子,不由无语。她是不会戳穿白衣雪哄孩子是假,拖延时间等妇人和男人解释完才是真这个事实的。
“好,”圆圆甜甜地回答,她缠绵病榻多年,心智之坚定早就不输一些成年人了,岂会在乎是否一个人呆着?
“嘿!”白衣雪又摸了一下圆圆的小脸,夸奖道,“圆圆真乖,那姐姐出去啦!”
“嗯!”
“嘿!”白衣雪笑眯眯地起身,对月倾寒道,“走吧,我们出去!”
月倾寒点头,转身便踏出了房门。在踏出房门的一瞬间,她听到白衣雪低声道:“水灵脉,五十四。”
院内。
妇人和一名身形魁梧、方面大耳、剑眉朗目、鼻直口正,带着一丝锋锐气息的男人坐在两个木墩子上。
鬼女和风灵则坐在他们对面的两个木墩子上。
鬼女一脸冷淡,风灵的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温和笑意,二人皆是一言不发。
见月倾寒出来,鬼女给了她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又用下巴微不可查地点了一下那个男人。
在这一刻,月倾寒和鬼女之间那种超凡的默契再次发挥了作用。她竟然神奇的明白了鬼女的意思,这男人是个军人,而且应该是个小官。
“见过二位姑娘!”男人起身对月倾寒和白衣雪二人抱拳行了一礼,“在下岳山,”他一指妇人,“这是家妻杜娟。”
月倾寒心中一动,这人的修为在君阶中期,就是到一些小城里也有一席之地,为何要留在这山间小村?
且他介绍自己和妇人时用了“在下”和“家妻”两个词,这可不像山间汉子常用的词。
再加上鬼女说其是军人,还是个小官,恐怕,这人也是有故事的。
月倾寒这边思绪转动间,白衣雪已经上前了一步,抱拳笑道:“原来是岳山大叔啊!不知杜婶子有没有和您说起圆圆的事?”
岳山嘴角微抽,他自报家门其实是希望月倾寒四人也能自报一下家门,结果……还杜婶子有没有说,那不是废话吗?能没说吗!
岳山虽然对于没能得知月倾寒几人的名字有些郁闷,但也没有太过在意,别说是姑娘家家,就算是男子出门,不愿意让别人知道自己的姓名也很正常。
他伸手一指风灵两人边上的木墩子,爽朗地笑道:“已经说过了,二位姑娘请坐,寒舍简陋怠慢了几位姑娘,还望海涵。”
白衣雪笑眯眯地拉着月倾寒坐下:“岳大叔客气了,您和杜婶子的屋舍虽小,人却暖心。”
“哈哈!”岳山的笑容依旧爽朗,却少了几分客气,多了几分真诚。他坐回自己的位置,侧头看向杜娟,“阿娟,你去准备些吃食,圆圆的事交给我就好。”
“哎,好嘞!”杜娟应了一声,笑着起身,快步向一间茅草屋走去,同时道,“你们慢慢说话,饭菜一会儿就好。”
杜娟走后,岳山的神情变得有些严肃,对白衣雪道:“我听阿娟说,姑娘能治好圆圆的病,不知姑娘想要什么?”
他不认为,有人会无缘无故地帮他女儿治病。
白衣雪闻言,侧头看了月倾寒一眼,眼中的意思很明显:韩大小姐,该你了!
白衣雪这个小动作,并未掩饰。岳山自然是看到了,他不禁心中一动:看来,真正拿主意的,还是眼前这位如仙子似的姑娘。
月倾寒垂眸,仔细地看着左手上的储物灵戒,好像那上面有一朵花,丝毫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白衣雪无语,面对这样话少到让人抓狂的同伴,还是三个,她能怎么办?只能认命地开口道:“岳大叔,您可听过纯阴之体?”
岳山一愣,眼中尽是不解,却又似想到了什么,有些迟疑地道:“我只听过三阴之体,不知姑娘所说的纯阴之体是否于此有关。”
“有关系,”白衣雪笑眯眯地点点头,“您既然知道三阴之体,那么就应该知道,拥有三阴之体的人一但修炼阴属性功法,其修炼速度将是普通人的三倍。”
“嗯!”岳山点头,表示他知道。
“嗯!”白衣雪也点了点头,接着道,“而纯阴之体的人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