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政道:“寡人暂时不回去,要看看黄琙究竟搞什么鬼?”
王贲听了急道:“黄琙的身边有项燕,王上跟踪他们很危险。不如这个跟踪的事情由臣来做,王上先回去吧?”
“不用。”秦王政一口否决了王贲,看着他道,“黄琙身为楚国最高官员,本应在楚国协助楚王处理国事及政事,却没有想到他竟然会丢下国家大事,冒着生命危险潜入赵国,又将赵凌劫走。
这就说明赵凌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所以,如果要想知道黄琙有什么居心和诡计,就要从赵凌的身上下手。”
王贲听得半知不解的问:“王上准备怎么做?”
秦王政想了想道:“寡人虽然对赵凌不是十分的熟悉,但也曾与她打过交道,便从她的一言一举之中,能够猜出她是一个十分善良又讲义气之人。”
他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又道:“寡人昨晚救了她一命,如果今天我以受伤惨重的样子出现在她的面前,她为了报答寡人昨晚对她的相救之恩,想必不会对寡人视之不理,而是会倾尽所能来救寡人。
如果寡人因此而能够在她的身边呆上一段时间,应该能打探出黄琙此次来楚国究竟何为。”
王贲听了不由的赞叹秦王政的计策良好,但同时他又很担心秦王政的安危,便看着秦王政道:“王上的计策好是好,但是却要您亲自犯险,又没有人照顾您,这着实让人担心啊。”
他说到这里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眼睛一亮,看着秦王政开心的建议:“王上,不如让赵高陪着您,又能照顾……”
他的话没有说完,便被秦王政打断了:“你觉得如果寡人的身边有一个赵高侍候着,那赵凌姑娘还会因为寡人的受伤而搭救寡人吗?”
王贲想了想摇了摇头。
秦王政看了笑道:“既是这样,又如何能让赵高陪着寡人?再说了,赵高现在的任务是要确保李卿的安全,又怎么可以随便把他叫到寡人的身边做事?”
“是的……这个,”王贲不知道该如何说了,只因他知道秦王政一旦决定了的事情很难更改。
但是,如果不改的话,秦王政就会有危险,他又怎么能看着他的王上去冒险而不加阻止,或者代替他去冒险呢?
秦王政看到王贲担忧的样子,便安慰他道:“你无需担心寡人,寡人会见机行事,绝不会让自己出半点差池。”
“话是这么说……”王贲还想再劝说。
秦王政打断了王贲的话:“事情就这么决定了。你速速赶回咸阳,把李卿的计谋告诉吕相,让他做好随时攻击赵国的准备。
至于寡人,若无意外,最多延迟半个月就会回咸阳。如有特殊情况,寡人自会秘密传书给你们。”
他说完连连挥手示意王贲赶紧离开,他也要赶紧去寻找赵凌。
王贲看了,虽有百般的不愿意,也只得跪下向秦王政行了告退礼,便转身大步离去。
待王贲离开,秦王政才想着该怎样去寻找赵凌。
此时的下面,司马清源已经带着自己的兵马去追项燕了。而李星冷因为从头至尾就没有真心要娶赵凌,所以,即使她被人劫走,他也不会想着去把赵凌救回来。
秦王政看了不由得沉思,想到之前项燕明明是将黄琙和那位士兵,往他现在躲的这个山头上奔去的,此时项燕却带着赵凌往另外一个山头奔去。
这说明项燕使的是声东击西之计,就是想要将司马清源等人引到别处,而他的最终目标还是会向着这个山头奔来,这样他就能够躲开司马清源等人的追赶,然后与黄琙碰头。
想到这里,秦王政便开始向着山上找去。
找了大半天也没见到项燕和赵凌,还以为自己猜错了,正想要转身往回走,再去别的地方寻找。却在一转眼之间,远远地看到前方山上有人走下来。
他看了心中一动,连忙低下身子,静静而仔细的往那两人看了许久。随着两人越走越近,他便越能看得清楚,原来那两人不是别人,正是他苦寻不着的项燕和赵凌。
眼看他们越走越近,他再不想办法受伤,就会错过被赵凌解救的机会,到时候他就近不了赵凌的身,而他的一切计划也将会泡汤。
想着,他连忙左右寻找了一番,找到了两根牙齿粗的短而小的棍子,再用剑将棍子头削得尖尖的。
他握着削得尖细的两根棍子,稍一用力,便将两棍子同时扎向了自己的小肚腿,让其看上去就像是被蛇咬伤的样子。
然而,如果仔细检查一下,就能发现这个伤口并不是蛇咬的。
偏偏项燕心中担心黄琙的安危,又不想与司马清源或李星冷碰面,便没有仔细查看秦王政的伤口,而是留了一瓶解药,再交代一下要赶紧把毒血吸出来,他就走了。
赵凌在没有看到秦王政的伤口时,心中还认为他所说的受伤只是一种借口。
但是,当她看到秦王政的伤口时,她便觉得是真的。何况她又从来没有见过蛇咬的伤口,既然项燕没有说秦王政的蛇伤是假的,那么应该就是真的。
既然是真的,当然就要听从项燕的话,尽快把毒血吸出来,否则毒气一旦扩散,秦王政就可能会没命。
所以她才会二话不说,府下身子,就着秦王政的伤口吸了起来。
秦王政的伤口虽然不是蛇伤,但毕竟也真的是戳穿了两个洞的伤口,被赵凌用嘴一吸,他伤口里的血便不断的往外流,不一会,赵凌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