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昨日喝了不少酒,晚意是头疼醒的,比她平时醒的要早。
因为昨日喝了不少酒,言萧精神上有些放松,醒的比平时要晚。
这样一来,第二天一早,就难得是晚意先醒来的。
她原本想爬起来去桌旁喝点水继续睡,脚要沾地时才发现地上有人,她清醒了不少,环视四周,才发现这里不是自己的房间。说起来,她之前是没有进过言萧的房间的,所以第一时间没有认出来。
没想到言萧的睡眠很浅,大概也是平时在这个时候早就已经醒了,晚意只是把脚放下来的一个举动,他就醒了。
言萧刚睡醒的样子,晚意也是没有见到过的,有些慵懒,平时一丝不苟的发髻有些凌乱,反而平添了几分性感。她视线往领口飘了飘,默默地咽了下口水。
早知道嫁给他就有这种福利可以看,她就应该早点把人拐回来!又忽然涌上几分窘迫,小心地把昨晚踢掉的稠袜往被子底下掩。
言萧眼神颇好地留意到了晚意的小动作,微微一笑,自然也看到了她悬在床边的无处安放的小脚。强行压制下自己想要动手的恶趣味,笑容更深,一边说了一句:“早啊!”一边忽然倾身用自己身上的被子盖住了让人想要做坏事的源头。
晚意腾得红了脸,默默把自己的脚收回被窝,看上去怂怂的:“哥哥早!”又忽然惊醒般往里挪了挪,“这是哥哥的房间吗?你怎么睡地上了呢?这让我……怪不好意思的,天还早,要不你再上来睡一会儿吧!”
其实她是对男女授受不亲没什么概念的,对男女之间那点事也模糊不清的很。刚刚突然害羞,纯粹是因为言萧的眼神和他身上的气场。所以此时邀请言萧上来,也是坦荡的很,丝毫没有觉得有问题。
言萧只觉得自己的脸都要笑酸了,当即站起身,一挥手整理好自己和地铺,换了件衣服,有些揶揄地看向晚意:“不早了,平时这个时候我已经在文殊坊了,就不再睡了。”他刻意扫了眼晚意留出来的空地,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晚意只觉得自己更窘迫了,连忙开口解释:“其实,我平时起的不晚的……虽然也不早。”后面这句很是底气不足。
言萧知道两人不在一个频道上,也不急,况且他刚刚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之前都是晚意因为天真大胆把他调戏得不好意思,现在她自己反而脸皮薄起来!是时候能报仇了!没听懂也不要紧,言萧只要想一想晚意有趣的反应,就觉得以后的日子很值得向往。
他摆摆手,语气有几分纵容:“这有什么?你跟我又不一样,没有一堆公文等着批,就是起的晚一些也没事,你放心,当了帝后也没有这种细节上的限制,你就还跟从前一样就好。”正说着,言萧瞥到晚意有些发干的嘴唇,非常贴心地倒了一杯水给她,“你再睡一会儿吧,昨日第一次喝醉,想必难受的很,我先去文殊坊了。”
晚意双手托着水杯,乖巧地点头,感念言萧一向这么细心温柔,一边小口小口地啜饮着,缓解喉咙里的干渴。
言萧见她难得的娴静,甚感有趣,挑了挑眉,走出了房门。
晚意又启动了花痴模式,一直盯到言萧背影消失,才缓缓吐出一句:“哥哥真的好好看!走路也好看!身材也好看!”
这么一折腾她早已没了睡意,并且因为言萧的话开始深刻地思考起来。之前她只是星君,说是管理星辰秩序,可说实话,并不需要她做些什么,所以她之前便一直扎在书堆里混日子,也算把晚意星君这个身份做的还不错。
晚意这神没什么野心,也没那么上进,但是分内的事情是一定要做好的,不然她就心慌。
现在她有了新的身份,帝后,那么帝后这个身份,都要做些什么呢?
晚意开始在自己的脑海里搜索看过的之前历代帝后的所作所为,发现多是寥寥几笔轻轻带过,实在是不能为她提供什么帮助。
想了半天,得出一个结论:管他要做什么呢!能帮到帝君的,就是好帝后!
想通了这个,晚意立刻从床上跳下来,换了身上的礼服。她在自己的衣服上也是有些小心思的,毕竟不是之前的闲散神了,是帝后,某种程度上也代表了帝君的颜面。
头发盘成发髻,衣饰也比以往华丽了些,当然很低调,被人觉得太飘了也不好。
晚意整理好自己,又开始整理床铺,一想到这是言萧的床她就忍不住翘嘴角。她本想把床铺整理得同原来一样,但问题是她并不清楚这里原来是什么样的,便力求整洁。
做完这些,晚意准备去文殊坊找言萧,要帮忙,首先人要在身边啊!
晚意到时,言萧正在批注文书,正襟危坐,表情也严肃得很。
这样的言萧晚意之前就见得多了,知道他做正事的时候最不喜欢被打扰,便放轻了步子,小心挪到自己的专属座位,开始翻自己的书。不一会儿就注意力就全投入到了自己的书中,连言萧中途休息,笑着盯了她半晌都不知道。还是言萧忽然抓住了她的手,她才忽然从书中惊醒。
从未有过的触感从书,她抬头看言萧,见他眼中有几分躲闪,不敢与自己对视,但却没有松开手。
晚意不太明白言萧为什么要做这种举动,不过她一点都不排斥,想必又涉及到自己不懂的领域了?那就跟着言萧就是了。
她的视线移到言萧的手上,那是一只修长的手,骨节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