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自己一再拒绝,亦会惹他不快。她自己不怕,就担心会累及平平安安。
想了一会,她僵笑着说道:“一切听从皇上旨意。”
裴盛远见她身体僵硬,丝毫没有以往他们欢好时那样娇柔动情。
他偏要让她不痛快,让她手持尚方宝剑和免死金牌,居然从未对他说起过。她不信任他,不是含着防备吗?
他抱着杨慕白,往床榻走去。把她放在床上,自己伏下身,去亲吻杨慕白。
俩人各怀心事,裴盛远吻上杨慕白的时候,感觉心底的**被点燃了。他急切地去吻她。
而杨慕白则想到他和郑丽和史念辛缠绵在一起的画面,心里极度悲凉。她很想像上次那样,把他踢下床,可理智告诉她,现在绝对不可以惹他不快。她只得默默承受。
没想到,她高估了自己,心里的痛一直在撕扯着她。眼泪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掉下来,怎么止都止不住。
裴盛远吻了一会,见她一点反应也没有,丝毫没有回应他。这让他更是气愤,自己放下身段来宠幸她,她倒好,还这样木然地拒绝他。
他睁开眼,想去嘲讽杨慕白。却见她满脸泪水,他又心软了。
他叹了口气,抱着杨慕白,说道:“慕慕,你让我怎么办?”
杨慕白身体僵硬,任由他抱着,脸上是一副绝望的表情。裴盛远刚刚升起的**,瞬间被浇灭。他想到这段时间,杨慕白和杨父的所作所为,心疼也由冷漠替代。
他冷声说道:“皇后这是怎么了?难道朕现在都不能碰你吗?”
杨慕白不说话,她只是摇摇头。
裴盛远又问道:“难道皇后在为我宠幸其他妃子生气?”
杨慕白用沙哑的声音说道:“臣妾不敢,只是太激动了。”
裴盛远嘲讽道:“皇上为什么激动?是因为朕又宠幸你激动吗?”
杨慕白违心地点点头,她实在不想跟说话,心里特别抗拒他的触碰。想到以后,可能时常要面对他宠幸别人后,再来羞辱她。就让她悲中心来,又无能为力。不觉哭得更厉害。
裴盛远阴沉地说道:“皇后可真会阳奉阴违,若是激动,为何浑身僵硬。皇后以往那放浪的样子哪里去了?”
说完,看到她彻底愣住了,呆呆地,脸色极难看。这他心里有了一丝报复的快感。
他接着说道:“以前皇后可是很主动地迎合朕的。”
杨慕白悲哀地看了他一眼,然后闭上眼睛。木然地去亲吻他。
裴盛远却推开她,说道:“刚刚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现在又一副放荡的样子,真让人倒尽胃口。”
裴盛远生气地走出凤仪宫,在外院花园里,他看到史念辛一个人在喝酒。
见到裴盛远,急忙跑过来行礼,然后高兴地问道:“皇上今日是来看我的吗?臣妾每日都想念皇上。”
裴盛远没什么心情,说道:“夜深了,你还不回去休息吗?”
史念辛说道:“深宫寂寞,臣妾一个人睡不着。皇上,要不要喝杯酒?”
如果是以往,裴盛远定然不会同她喝酒,想到杨慕白一直在拒绝他。就走过去,和史念辛喝酒。
几杯酒下肚,裴盛远熄灭的**被重新点燃,看着风姿绰约的史念辛,他拉着她往寝宫走。
史念辛和杨慕白的寝宫就隔了几面墙,她大声爽朗地笑着说道:“皇上,您慢点,我快跟不上您的步伐了。”
裴盛远没有放慢脚步,拉着史念辛急急往前走。
来到史念辛的寝宫,把她推到床上,急切地去脱衣服。
史念辛大声又娇媚地说道:“皇上,你轻点,您弄疼臣妾了。”
裴盛远没管那么多,感觉理智全部被抛到了脑后。他衣服褪去,然后急切地去吻史念辛。
杨慕白还在品味裴盛远刚刚说的话,她已经明白,自己已经无法再带给裴盛远激情。现在他对自己只有厌恶了吧?她恨自己为什么做了那么多准备后,心里还是那么痛。
她彻底失去裴盛远,以前说的那些看开,放下,坦然面对。全部都作废,她无法放下,还在苦苦等待那份逝去的感情。她恨自己,为什么就是放不下。
她还没从悲伤中清醒过来,就听到史念辛和裴盛远的声音,她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她捂着自己的耳朵,想隔绝外面的一切。
何胜男走进来,说道:“皇后娘娘,他是皇上,宠幸其他妃子,这无可厚非。你要看开点,以前你说过的……”
杨慕白擦干眼泪,说道:“我知道,我只是心里很痛。好像不能呼吸一样地痛。我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何胜男倒了杯热茶给她,说道:“太医说你情绪不可过大波动,当心自己的身子。”
杨慕白又忍不住哭了起来,说道:“我知道,明日就不想他了。往后就自己过,我还有平平和安安。”
何胜男又哄了好一会,杨慕白平静后,躺下闭上眼睛装睡。
裴盛远吻着史念辛,过了一会,总感觉不对。不是这样的感觉,他去脱史念辛的衣服,那具极具诱惑的身体,却将他内心的激情慢慢浇灭。身体不停叫嚣着想要,心里却没有波动。
他恢复了理智一样,喃喃说道:“我到底在干什么?”
说完,像上次那样,他穿上衣服,走了出去。杨慕白的院子,早已宫门紧锁。
裴盛远回到太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