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倡国太子在他们那里受了挫,想着怎么扳回一局。他想到了新娘子,心里想着:我要折辱你们兰诏国女人,看你们还怎么在我面前威风,转身便往新娘营帐走去。
这新婚是兰诏大臣之女,自是不原嫁到高倡国,奈何被高倡国太子选上,也是没办法。
见新娘生得花容月貌,正好援军还要过几日才来,何不先fēng_liú一把。
新娘子看到他过来,吓得赶紧大喊:“你过来干什么,出去。”
高倡国太子轻浮地笑道:“你马上就是我的太子妃了,还装什么,早晚都是我的人,提前几天服侍你夫君不应该吗?快过来,让本太子好好疼爱你。”
说完便去抓新娘子。
新娘子吓坏了,赶紧躲到一边,直呼救命。驻军的营帐本就不宽敞,没过一会,她就被高倡国太子抓住了。
新娘子不断挣扎捶打高倡国太子,嘴里喊道:“我们尚未成婚,高太子这样与qín_shòu何异?你放开我……”
杨程和永靖公主听到动静,赶紧跟过来,察看情况。
他们没想到高倡国太子如何无耻,既然在深夜欲对新娘不轨。杨程马上去拉开高太子,然后说道:“高太子,请自重。”
永靖公主忙走过去,把新娘子护到身后,安慰她说道:“没事了,不要害怕,我们会保护你的。”
新娘子听了,哭得更凶了,她知道,他们保护得了她一时,等过几日成婚后,还指不定要受到什么折磨。她只是兰诏国的牺牲品,看到永靖公主,心里止不住地悲凉。
本该是永靖公主出嫁,因为她有驸马,便把她推出来,她又有什么错呢?要承受这样的苦楚。她本是大臣之女,在兰诏国可选心仪的男子,夫妻恩爱琴瑟和鸣地过一生。
如今却被当成贡品一样,送给高倡国太子,远离父母亲人。夫君还是个登徒子,今生是没有什么指望了。
想到她的人生,心里悲哀被不断放大,心里对永靖公主有了隐隐的恨意。
如果不是因为她收下定金要去采天山雪莲,寻到天山雪莲又用来救杨程,她自己寻得如何郎君,却害她要远嫁他国,所嫁匪人。
她的人生自己没法选择,被当牺牲品也只能默默忍受,如果她有机会,一定要把这些仇恨报复到他们身上。
高倡国太子看到他们被激怒了,慢悠悠地说道:“夫妻同房,有何不合。我们马上成婚,我只不过提前几天行使丈夫的权利罢了。”
杨程说道:“既未成婚,礼未完成,便不是夫妻,就不可同房,还请高太子自重。”
在这地界,还能让杨程管教,当时他便耍无赖道:“如果本太子就要提前洞房呢?”
杨程说道:“我是兰诏过来送亲的,要保护新娘子安全,如果高太子不遵守兰诏规矩,就不要怪在下无礼了。”说完把佩剑往上抬了一下。
高倡国太子一看,自己打不过杨程,如果叫太多人过来,这事也不光彩。便狠狠瞪了杨程一眼,说道:“给我走着瞧。”心里想着:等援军一来,第一个要杀的,就是杨程。
永靖公主对杨程更是崇拜,觉得他简直就是无所不能的男人。
高倡国太子走到门口停下,转身对新娘子说道:“小美人,他们护得了你一时,可护不得你一世。今日这怨,可别怪本太子往后无情。”
新娘子除了哭得更大声,没说什么话。
永靖公主心里也挺愧疚的,如果不是因为她,新娘子在兰诏国呆得好好的。只能安抚道:“别哭了,一路上由我陪着你,好吗?”
那新娘子没理永靖公主,见到杨程,心里也止不住地遗憾,这样好的男人,自己怎么就没遇到。然后羞哒哒地上前,对杨程说:“多谢驸马施以援手相助。”
杨程回道:“不必客气,这是我的职责。”
新娘子又说道:“像驸马这样的正人君子,武艺又高超,又宅心仁厚,实属当今世上难得的英雄好儿郎。刚刚若不是驸马相助,后果恐怕不堪设想,小女子感激不尽。”说完便行礼。
杨程赶紧回礼说道:“不必如此,此行难为你了。这本就是在下份内之事,姑娘请放心,这一路上,在下定会保你周全。”
那新娘子两眼对杨程放电,含情脉脉地说道:“那有劳驸马了……只是驸马能护得了一时,我嫁到高倡国,定是要受到他的报复,只怕没过几天,便死无葬生之地……”说完掩面哭泣,真是我见犹怜。
永靖公主不知如何安慰,因为她说的是实情。就算她被虐待致死,兰诏国也拿高倡国没有办法。只能在心里叹息。
杨程赶紧安慰道:“姑娘不必担心,既成婚,你便是高倡国太子妃,他也不敢对你怎样的,你放心吧!”
新娘子擦擦眼上的泪痕,惊喜地望着杨程,问道:“驸马说的是真的吗?”
杨程说道:“当然是真的,所以姑娘不必过于担忧。船到桥头自然直。”
那新娘满眼崇拜地望着杨程,说道:“谢谢驸马,我相信你。”
永靖公主看着他们的互动,心里很太舒服了,女人天生的直觉,让她不得不警惕,忙拉着杨程就要往营帐外走。对新娘子说道:“很晚了,你先歇息吧!我们不便打扰,有事便招呼我。驸马毕竟是男子,不便久留,告辞了。”
说完就拉着杨程往外走,到了营帐外,永靖公主对杨程说:“以后你一个人不要到新婚营帐里去,这样影响不好。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