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前问过许朗,说道:“许朗,你知道张硕和阿克索是怎么回事吗?他们在一起了吗?”
许朗:“……”心里想着:现在皇上也那么八卦吗?张硕有没有和阿克索在一起,他也不确定啊!
便回道:“据说是真的,微臣也是听说而已。”
裴盛远又问道:“那等会去打猎,你问问他,看看他是不是真和阿克索在一起了。”
许朗:“皇上,为什么这么问呢”心里想着:这让他怎么问,显得他一个大男人很八卦一样。
裴盛远便说道:“别问那么多,按我的意思去办就好了。”你看看,当皇帝就是好啊!连问个八卦,都可以强制执行。
许朗:“……”心里想着:合着你八卦不自己问,还让我背锅喽!
裴盛远又补充说道:“你就说是你自己问,我在他也不敢撒谎,可别让他知道是我要问的。”
许朗:“……”心里想着:果然,阴险还是你阴险,你就听八卦,让我背锅把自己摘干净,真是阴险啊!
谁让他是皇帝呢,自己还不能有怨言。只得说道:“是,微臣明白。”
等张硕来的时候,他们便去狩猎。路上,裴盛远向许朗使眼色。许朗明白,马上拍拍张硕,问道:“张硕,听说你跟阿克索在一起了,是真的吗?”
又怕他说假话,又补充道:“皇上在此,可不能说谎,不然便是欺君之罪。”
张硕无语了,这个许朗什么时候那么八卦了,为了问个八卦,还拿皇上来压他,也真是够可以的。
张硕便如实答道:“还没有。”
听到这话,裴盛远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下,既然没在一起,那秋月还有机会的。
没想到过了一会,张硕又答道:“以前你们不都觉得我和她挺相配的吗?回去以后多接触接触,可能真的喜欢上,就在一起了。”
裴盛远:“……”
裴盛远又向许朗使眼色,让他再问下一个问题。
许朗便又问道:“张硕,那你喜欢那个阿克索吗?我觉得吧,以前虽然觉得她挺好的,但她毕竟不是帝都的人,那么远的地方,也不方便。你觉得呢?要不还是算了吧!”
张硕说道:“远就让她搬到帝都来不就行了?这是什么问题。“
许朗便又问道:“这么说你是真的喜欢她?”
张硕回道:“所以说,等回京城处处看。感情不都是慢慢培养的吗?以前忙着调查皇后娘娘行踪,没时间相处。现在想想,她也挺不错的,这样一个美艳又风趣的姑娘,很难让人不喜欢。”
裴盛远又给许朗使眼色。
许朗又问道:“那你对秋月呢,你还爱她吗?”
这回张硕沉默了。
许朗追问道:“怎么不说话了?”
张硕说道:“许朗,你今天是怎么回事?老问这些干嘛?我不想说。”然后就生气地走了。
现在是冬天,猎物本来就少,走了很远,才看到几只岩羊,打了三四只便回去了。
回去后,裴盛远便把情况跟杨慕白汇报。
杨慕白听后,只是摇头,叹息道:“他们这是什么情况,一会说在一起了,一会不确定,一会又说还要处处看。”
裴盛远说道:“让他们自己处理吧!感情的事,别人越插手,可能还弄巧成拙,帮倒忙。“
杨慕白说道:“那怎么行呢?如果不帮助他们,万一有情人错过了,多可惜啊!我感觉到,秋月还喜欢张硕的。张硕也不可能那么快就移情别恋吧?”
裴盛远沉思一会,问道:“那你准备怎么办?”
杨慕白说道:“我不正在想吗?要是有办法,还用在这唉声叹气的?”
裴盛远安慰地说道:“好啦!船到桥头自然直。如果他们感情深,自然会走到一起的。”
杨慕白十分不同意这样的说法,没好气地说道:“你不知道事在人为吗?多少人因为误会而错失姻缘。如果他们彼此相爱,怎么可以因为误解而分开,这多遗憾。”
杨慕白接着问道:“你说张硕是不是还不知道秋月和杨程拜把子了?”
裴盛远恍然大悟,然后很狗腿地说道:“还是慕慕聪明。我明天便把这个消息透露出去。”
杨慕白不屑地说道:“你根本就是没上心。”
裴盛远抱着杨慕白,轻轻地说道:“有慕慕那么热心又聪慧的媒婆在,还需要我做什么呢?我这不是无用武之地了吗?”
接着又说道:“那秋月和张硕的事解决了,是不是想出去走走了,昨天看你玩得很开心。”
听了这话,杨慕白才高兴地说道:“好的,走着吧!我们今天换一个地方看看。”
在伊乌城邦,落日和日出时间均比帝都要晚。辰时日出,戌时落日。
今日,杨慕白想看看落日和日出。明天他们便启程回京城了。
正要准备去看日落,伊乌城主过来,称要宴请裴盛远和皇后娘娘,说要给他们饯行。
裴盛远便去了,杨慕白称身体不适,不便出行,便在营帐内等待裴盛远。
在伊乌城邦的时日里,伊乌城主每日都有邀请裴盛远他们,裴盛远只第一天来过一次,便再没来过,都在营帐里陪杨慕白。
今日是饯行,便过来了。同行的还有张山,杨程,秋月,张硕,许朗和永靖公主。
伊乌城主备了隆重的宴会,还请了数十歌舞伎。为首的惊艳绝伦,舞艺精湛。献舞时便不断向裴盛远靠近。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