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问孙少将军:“为何会这样?到底是谁干的?”
孙少将军答道:“那些军官喝醉了,以为若惜也是花楼里请去的姑娘,所以就发生了……”
那群畜生,把人糟蹋完,怕事情暴露,酒醒后连夜去威胁何大人,称此事不可声张,不然他们整个家族都要被牵连。他们有些是高官的儿子,何大人也很害怕。连夜过来要接走若惜。
我自是不肯,奈何我只是她义姐,无亲属关系,何大人一家强行把她接回家,我要报官也无法。
我想过去何府陪陪若惜,何家始终对我拒之门外。我听闻若惜受此重创,茶饭无进,毫无活下去的信念。自已又无法前去照顾,如此下去,她必死无疑。
想到她爱慕孙少将军,便央求他前去探望。给她带去安慰,劝劝她。
孙少将军应诺前去探望,回来后告诉我更不好的消息,若惜有轻生的念头,如今绝食,只待死亡降临。我一听,害怕极了,她是我在世上,最在乎的人。我不能让她就这样死去,于是跪下求孙少将军。
我自知自已的要求很令他为难,想到这几年,我们相处下来,他亦是有侠肝义胆之人,便说道:“孙少将军,如今只有你能救若惜,你可否同意娶她?往后待她心境平静,再休了她也可。不然如此下单,她非死不可。”
没想到孙少将军同意了,第二天便与父母商量,要迎娶若惜之事。与我们意料一样,孙父孙母强烈反对,且不说发生了此等丑闻,就是身份上,他们亦觉得若惜配不上孙少将军。
还好,我母亲在世时,给我留了一份丰厚的嫁妆。我登门与孙少将军父母商量,愿意将全部嫁妆赠上,只求孙少将军迎娶若惜。待若惜恢复平静,没有轻重的念头,再和离或再娶平妻亦可。
我和若惜都是被放弃的生命,母亲在世时,她给予我们关爱。奈何我们母亲都走得早,若惜比我更命苦,连像样的嫁妆都没有。我与她结拜后,由于相同的境遇,让我们更珍惜彼此,我们感情与日俱增,比亲姐妹还亲。我们都愿意为彼此放弃自已的所有。
孙少将军父母见到嫁妆后,同意了我的提议。
第三日,我与孙少将军及他父母,还有媒婆,带着聘礼给若惜下聘。
若惜刚开始觉得自已配不上孙少将军,死活不同意,我好说歹说,劝说了好久,她才同意。
我看到她脸上开始有了笑意,那些伤痛还聊聊在眼底,在心底。只要她能慢慢忘却,将来这些伤痛,是都可以抚平的。她开始进食,不再拒绝别人探视。因为有了夫家,她父母也不再限制我与她见面。我便搬到她闺房,与她同住。
我以为一切都好转出来的时候,若惜发生了轻微的变化,我竟没意识到。十日前,她突然对我说,想吃我做的玫瑰饼。那是我最拿手的点心。在何府并没有这些食材,便让若惜等我,然后回家制做玫瑰饼。
万万没想到,等我再到何府若惜的房间,发现她已悬梁自尽。
说完这一切,何胜男泪流满面,她指着那几位小将军说道:“是他们玷辱了若惜,是他们害死了若惜。请官老爷明察,一定要给我妹妹主持公道。”
牛将军对那几位少将军说道:“可有此事?”
那几位少将军下跪说道:“牛将军,我们当时喝多了,确实请了花楼里的姑娘作陪。并没有良家妇女,到何府只是正常应酬,何大人亦可作证,不知这何胜男姑娘为何咄咄逼人,编出如此离谱故事,亦不知她亦欲何为。请牛将军明察。”
牛将军狠拍了桌子,说道:“好大的胆子,不顾军令,聚众**,你们还有理了?。”
那几位少将军忙说道:“牛将军,我们错了,请给我们一次机会,我们一定不会再犯了。”
大理寺卿说道:“何姑娘,他们五人声称当时只是请了花楼里的姑娘陪喝酒,何若惜姑娘提前回去,并未返回,与你说述有相悖。你有何解释?”
何胜男问道“他们说谎,我当时见到若惜,她身受重伤。是孙良少将军在宴会上将她接回的,他可作证。”
孙良在旁边跪下,说道:“大人,当晚我比何姑娘他们先回府,并未返回,亦没有接回何姑娘,请大人明鉴。”
大理寺卿说道:“大胆,何胜男,你敢说谎?”
何胜男不可置信地看着孙良,说道:“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你连我的嫁妆都收了,怎么出尔反尔?”
孙良看着何胜男,悲哀地说道:“我何曾收到过你嫁妆,亦不知你所说的嫁妆是什么。你不要再作无谓的争辩,我们那么多人,那日宴会已过半月,若惜也入土为安,何必在苦苦纠缠?”
何胜男说道“孙良,你还有没有良心?若惜苦苦爱恋你四年有余,你竟没半分怜惜之情,她死了,你连句实话都没有吗?”
孙良说道:“我所说的,就是实话。”
何胜男说道:“那你为何说要娶她,为何在答应娶她后十天内,她自寻短见。”
孙良说道:“娶妻自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何胜男不甘地说道“孙良,你竟敢撒谎,你不怕遭报应吗?青天大老爷,大将军,他们说谎,全部串通一气,请大人明察。”
牛将军说道:“何姑娘,根据人证物证,均不能证明何姑娘之死,与他们有关。你无凭无据,让本将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