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弦大惊:“这这怎么能随便说呢?小三小五你们是不是傻?”
玉儿也一脸不悦的道:“就是就是”
何芳蹙眉问道:“所以沉少爷生小姐的气了?”
知露嘴巴一努,用力点头道:“何止,差点没将我给吃了。”
众人都开始瞪起了风无影,风无卿。
只有知韵,知谦吵闹着要吃面。
冬杏秉承着不多问,不多看的原则乖巧的给知谦,知韵盛面。
梁氏拿起筷子指了指面道:“吃完饭再说,面都要坨了”
玉儿,何芳帮众人盛好了面,就是没替风无影,风无卿盛面。
“他们听从于我,你们这般难为他们也没用呀!”江晚沉轻缓缓的踏进房门。
所有人随着声音看向门口,冬杏也抬眼望去,只见一个身穿墨狐云纹斗篷,身材高挑,模样俊美非凡的男子走进了门。
冬杏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子,好看的几乎要分不了男女了。
只见他明眸皓齿,面若桃瓣,有着似女人般白皙细腻的皮肤,若不是那剑眉入鬓,毛领之下的喉结若隐若现倒真是让人难以分辩他的性别。冬杏瞧的出了神,捧着的碗都差点摔了。
知露连忙将江晚沉拉进了门:“不是说不方便露面?怎么还这么大咧咧的走进门来?”
江晚沉轻笑:“怎么没带我送你的簪子?那不喜欢吗?”
知露的手覆上了自己的包:“不是是太贵重了,我我怕戴坏了”
“簪子送你就是给你带的,哪还有带坏的道理。”江晚沉亲昵的抚摸着知露的鬓发道。
知露见外祖母与母亲都在,哪里愿意同他如此亲昵,挥开他的手道:“问你话呢,你这么来不怕被我外祖父看见了?”
江晚沉不以为意的道:“无妨,我不是走的正门,且本公子轻功了得,不会被人发现的,我这不是来蹭饭嘛!许久没吃你做的饭了,想念的紧。”
知露心中腹诽:昨天晚上才吃的,真是睁着眼说瞎话。
虽说知露心中吐槽,面上也不好拆穿他,总不能说她两昨夜私会过吧?那她还做不做人了。
玉儿主动去给江晚沉拿了碗筷来:“沉少爷来的及时,我们这正准备吃饭呢!”
江晚沉解下头蓬,露出月白色锦衣和纤细腰肢:“我知道,说了就是来蹭饭的。”
何芳帮江晚沉盛了一碗老坛酸菜面,置于他面前,然后对着一脸委屈的风无影,风无卿道:“还不自己盛等着别人伺候呀!”
两人抬头,小心翼翼的看了知露一眼。
知露秀鼻一哼:“看清楚局势,这个家谁才是老大”
江晚沉忍俊不禁的道:“您是老大您是老大老大可以吃饭了吗?”
“吃呀,没人不让你吃,你看知韵都吃了两碗了。”知露有些小得意的道。
何芳转身将门关上,回头时就发现冬杏一直呆愣的盯着江晚沉看,她绕到冬杏身边,轻轻的撞了她一下,轻声在她耳边道:“不该动的心思别动,不该看的人别多看。”
回过神的冬杏有些慌乱的调整目光,低头吃面。
杏仁不知道从哪弄了两根细木枝,学着王若弦优雅的模样挑着面条。一旁的圆滚滚已经将自己的那小盆吃完了,并且开始将头探向杏仁的小盆里。杏仁突然炸毛,扔掉木枝用两个小爪子将面条疯狂扒拉进自己嘴里。圆滚滚还在试图将头探过去却被杏仁的大尾巴扫开了。
知露见众人对泡面的都是赞不绝口,便考虑将泡面加入琼楼的菜品中。到时候就在里面加入不同的配菜,像泡面食堂那样。
吃完饭,江晚沉就鬼魅一般的闪走了,知露也带着一众人去街上采买特产准备带回去做礼物。
路过成衣铺子时知露还去给冬杏买了几套棉缎的衣裙,毕竟离开王家后,冬杏就不必再穿侍女的服饰了。
冬杏感动的很,眼睛红红的。
玉儿笑着拉冬杏过去试衣服:“我刚到小姐身边时和你如今差不多,每次小姐对我好,我就感动的要哭,每次小姐都凶我不许我哭,你可要憋住了,不然小心小姐不给你饭吃。”
“你别吓唬她。”何芳拿了伙计递来的绣鞋给冬杏试穿:“这做工不怎么样,等回去再给你换新的。”
冬杏摇着头道:“不用了不用了,已经很好了。”
伙计听何芳说绣鞋做工便急忙辩道:“姑娘,您这话说得这堇州城里就数我们家鞋子的做工最为精细了,价格也最公道。”
玉儿嘴巴一撇,伸出了自己脚上的绣鞋道:“你自己拿你家的绣鞋同我脚上的比比,说你做工不行,你还辩。”
伙计低头往玉儿脚上看去,见那绣鞋上绣的杜鹃花跟真的一样,顿时就不说话了。
玉儿脚上的鞋是何存做的,自然不是一般人就能轻易比的了的。
知露在成衣铺子里转了一圈没看见什么合眼缘的款式:“走吧,没有什么逛头了。”
玉儿去同伙计结了账,几人就出了铺子。
风无影抱着知谦,风无卿抱着知韵,手上还提着女人们采买的东西。
知韵低着头对着风无卿脆生生的道:“五哥哥你累不累呀?韵儿自己能走。”
倒不是风无影他们宠着两个孩子,主要是这集市人多,怕挤着孩子也怕有不开眼的伤了他们。
风无卿故意颠了颠知韵:“瞧不起你五哥哥是不是?你五哥哥力气大着呢,一拳能打死一只大老虎。”
风无卿这可不是在吹牛,他们还没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