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正辞严,不仅非常具有煽动性,还十分地不害臊。
台上,姜玲珑如同看着跳梁小丑般睨着轻笑,从怀里拿出一枚木匣,置在茶案上。
赵翀眼睛倏地一亮。
她没有错过他那一瞬间的贪婪和急不可耐,在台上依旧手托着腮,却抬了另一只手,朝他伸出食指,勾了勾。
有本事,来拿。
她用嘴型向他挑衅。
不知何时,她身侧原本护着挡下零星箭支的司贤不见了。
另两张陌生面孔提着食盒立在她身侧。
苏瑾僩给她带了果盘,和糕点,侬语从食盒里拿出热腾腾的排骨,又从怀里拿出一个新温好的铜炉递过去,接了姜玲珑手上那个。
“橙月非要我俩带来的,怕夫人您饿着。”苏瑾僩小声解释,“她说大冬天的,看戏也辛苦。”
原本她只是让他们回来时顺便带个铜炉而已。
姜玲珑失笑,往他们嘴里一人塞了一块糕。这下倒真成看戏的了。
赵翀你这个戏子。
姜玲珑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底下平南王。
平南王气极。
邝毓不知何时借着统兵,从他们面前路过,不动声色地赞了一声,“干得漂亮。”
惹她笑得稍微又放肆了一些。
“赵翀引出来了。”她朝苏瑾僩道,“你准备准备。”
苏瑾僩应声,带着空的食盒走了。
“伤不要紧了?”她又侧头问侬语。
后者正全神贯注替她挥刀挡箭。
“能走了,不碍事。”他闷声说。嘴里还嚼着没吃完的桂花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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