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子在雪组,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她抓着姜玲珑嘤嘤哭着,又不敢大声怕人听见,就成了一串又一串的呜咽和嘤咛,“我好怕啊。等我们下船了,是不是也要和人做……做那档子事……”
早上还冷静地说桂嬷嬷教人入耳敦伦的红枣,此时却是被恐惧笼罩,见过人的野蛮和粗暴,见过同为女子的悲戚和惨痛,她再无法冷静下来。上午那些场面在她心里有了冲击,惊慌,害怕,恶心……见过了炼狱一角,才会明白什么叫做绝望。
姜玲珑没想到所谓训练,每组竟是这般不同。
桂嬷嬷怎么没有抓她,让她来给别的姑娘“现场演示”。
“薛安。”她轻声唤道。
薛安的人影下一秒便出现在她面前,连开关门的声音都没听见到。
“主子吩咐。”
“不等了。晚上夺船行吗?”她音色藏着愠怒,不自觉地有一种身居高位人的森寒。
薛安眼露笑意,翘了唇角,拱手轻声而清晰地回复,“得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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