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曌王本就是合作,谈不上有多少情义。”他此言不虚,谷悍和霖国结盟,不过是稳定国势,最理想的,自然是能同千彰交好,那才能强国壮兵,开疆辟土。霖国也正是知道这一点,当年才会将粱书言送去和亲。“倒是委屈了妹妹。”他向来温言柔声,眼角带笑,此刻却是挂满了自责。“可一介商贾,确实护不住你。”他的忧心也一如他的自责,显而易见,“明日入殿,你会明白我的意思。”
“入殿?我可没听说啊。”
“原本这要王上颁个诏令。但朝下有异,说是摄政王义女尔尔,何当如此殊荣。王上便说要群臣亲眼见见,看合不合资格获封。”
“这么大事,怎么没人和我说??”姜玲珑差点一口噎住。
“也并非什么大事。大哥和父王都会在场。”
她还想问些谷悍的礼义,却见官事跑来向司贤俯身禀报。
“待安排了厢房,便请他移步正室吧。”他朝管事吩咐完,才和她说,“禾大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