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人生中,最唯美的遇见——我的母亲。你是本翻不完的大书,岁月让你追忆过去,让我写下你的故事。——题记生于七十年代的母亲,不像现在,有手机玩,有电视看,更有高科技电脑。那时没有高楼大厦和名山大川,只有一个小村庄和一群疯玩疯闹的孩子,母亲便和村里的孩子一起上蹿下跳,做游戏、爬树、打砖、过家家……。他们白天没有人管,晚上不着家,不用进学堂,不用写作业,也不用纠结老师批评,我真羡慕她的自由。

天色暮合,夜色如墨。母亲在月光的笼罩下,仔细回味着小时候的点点滴滴,而我依偎在她的身旁边仔细聆听着。母亲的故事仿佛在我的脑海里变成了一场电影,平淡,又令人羡慕;朴素,又引人注目。脑海里浮现出小时候的母亲,那个爱玩爱闹的母亲,做水利工作的姥姥,身为教师却做了小本生意维持生计的姥爷,他们的小日子虽然平淡,却和睦融融。

令母亲记忆深刻的便是小时候,姥姥每天早晨都会去做水利,这时候的母亲按耐不住内心的孤独,心里总是止不住的想出去疯,于是就会架着梯子一格一格,咬紧牙关地爬到尽头,扳住墙头,骑到墙上。即使豆大的汗水浸湿了她的衣裳,她依然会呆呆的望着姥姥走的方向。也有时,母亲又会走到屋外的核桃树下,抱着树干往上爬,常常爬的满头大汗,蹲在树杈上或者趴在树梢上望着远方,直至“清风徐来、烈日当头、黄昏时分”大半天过去了,,母亲口干舌燥,即使又饿又渴,也会等着姥姥回家……

母亲那时身体不大好,很瘦弱,由于只吃过六个月的,八个月大的母亲就开始啃馍馍,吃饭菜了,所以经常得病。村里的哥哥姐姐以大欺小,常常趁姥姥不在欺负母亲和小姨。当姥姥不在的时候,他们就会将大门紧关着,不仅不让她们姐俩出去,还偷偷的打他们,身单力薄的母亲和小姨总会被他们打得鼻青脸肿,但是贪玩的母亲为了和大伙一起玩,常会‘’贿赂‘’他们的老大——把姥姥临走时,留给她俩的午餐送给了他们吃,因为那时候,好多家庭粮食紧缺,时常吃不饱,穿不暖,但由于外祖父经常做一些小本生意接济家里,使得家里的情况稍好一些。屋外那棵枝繁叶茂的桃树下是他们的乐园,一群孩子在那里谱写他们的音符。

现在想来我还有点羡慕母亲的的童年,她那时虽常受人欺负,但毕竟是自由的,七八岁了还可以在村子里疯,还能跟一群男孩子嬉笑打骂,一起玩“土仗”。尽管打的土疙瘩满天飞,就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泥土的气息,尽管坚硬的土块打在身上,头上,哪怕留着个大包,还能轻松的毫不在意的用手摸摸就没事了,没有老师家长的训斥,管教,还能继续打起来,跑起来,闹起来,就连村子的上空都满载着他们儿时的欢笑与回忆。

夏天的阳光从层层叠叠的树叶间映射下来,地面上印满了铜钱大小的粼粼光斑,风儿轻轻地吹着,树下跑着一些小孩。麦子上场的时候,大人们都会带着小板凳上场里谈天说地,小孩们总会伴着小麦的醇香在麦垛之间‘’躲猫猫‘’,‘’过家家………‘’。当黑鳞鳞的屋顶上,袅袅炊烟消失时,他们也不回家,姥姥便和其他孩子的父母在村头大声吆喝着‘’猫娃‘‘,’’狗蛋‘’快回家!听到母亲们的呼唤,他们这才努着嘴巴,极不情愿地告别,在昆虫们窸窸窣窣的交响乐里鼾梦了。听到这里,我真羡慕母亲那个时代,从白天玩到日落西山,父母们竟不打不骂……

但受大孩子欺负的事情也不少。比如,他们把老鼠打死,给老鼠做个树叶“棺材”,还用铁锹在地里挖个坑,然后学着大人样埋葬,吹着口哨,把它埋在地里,还要让母亲、小姨以及其他年龄小的女孩子跪在地上扯着嗓子哭丧,可是当他们不想哭也哭不出来时,那些可恶的大男孩就挨个打她们,后来由于打疼了,爸爸妈妈又不在身,就委屈地大哭起来,终于营造出了一种悲伤气氛。那些大男孩才满意,才停止伤害。我想:青翠的田野上,孩子们本该快乐的奔跑,而此时田野上哀声四起,真令人叹惋啊!

讲到这时,母亲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泪水在她沉思的双眸打转。这件事让母亲终身难以忘怀,并且常常跟我提起。在她八岁的某天上午,村子里的孩子都在底坑院里玩‘’躲猫猫‘’,‘’打游击战‘’,母亲和小姨看的眼红,想去玩,可是唯有吃馍馍,他们才同意她俩加入。但馍馍都被母亲分完了,没办法。他们就让小姨和母亲在半崖上采过家家用的小野花,母亲就听从他们的指挥,她仔细地把粉红色的喇叭花一个一个采摘下来。崖边的花都采完了,可是他们又故意刁难她俩把半崖上的野花摘下来。因为地势实在太高了,她俩个子又矮,无法采到。贪玩的母亲眼珠子骨碌一转就想到了一个“妙计”——用双手抓住小姨的双脚往下吊,可是母亲只比小姨大一岁,体重不相上下,当她把小姨提到半空中时,提不动了,小姨吓得了手在玩半空中抡来抡去地大叫、发抖,而这时的母亲也感到自己拉不住了,顿时慌了神,不知所措。

因为母亲面对着两条抉择,如果她依旧拉着小姨的双脚,失足落地的就是两条人命。母亲想呼来小伙伴帮忙,可没人发现,个个玩得不亦乐乎;于是,母亲只有使劲地咬紧牙关往上拽,豆大的


状态提示:母亲--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