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关雨,他走过来,“你确定不需要绑住你的双手?”
“是的。”
“如果你动了,就会再来一次,直到最后完成。在这个大院的黥刑历史上至少有二十个人是这样死去的。”
“明白,我不会死,会活着走出去。”卫溪咬着牙说,因为手掌那里的痛楚。关雨退后几步。
背部的衣服两边被一下拉开,卫溪深吸一口气,十指指骨节再次拉拽住整个身体以承受冲击后的昏厥。
咬住舌头?转念一想不妥,万一把舌头咬下来,那还不如死。于是将牙齿咬上了这根木圆柱,还好能咬得住,我绝不许滑下去!
陈士昆,陈士昆!
我,要,你,死!
热气在身后升腾,“兹啦!”
好!刺!!激!!!
身体不由地从紧咬的牙缝里闷哼出声才能抗击这种剧烈冲击,全身肌肉突然紧绷,不许动!绝不能动。
裹挟着一股青烟和焦味开始弥漫在卫溪周围,汗液在脖颈后背滚滚而落,
一秒,
好多烟,好多。
两秒,
好像不痛了。
三秒!
怎么他们的脸都扭曲了?他们在往上升吗?不行!身体在滑,不行,用力!抓住它!
隐隐传来,好像是关雨的声音,“够了!”
被痛醒后,卫溪艰难地从床上支起身,十指传来钻心痛,那里都裹上了伤口胶。不知什么时候自己被放在了这间房子里,记起来了,这是宾馆,也是澜庭社的接待点。
床头有一张照片,没有任何背景,只有两个异常耀目的《耻辱》红色血字出现在雪白的背部,完整,清晰,深可见骨。
哦,我成功了,成功地被扔出组织前给自己刻上了耻辱,哈哈哈!卫溪差点笑出声。
来到卫生间,从镜子上,可以看见背部的渗血纱布上隐隐可见的耻辱痕迹。
有人敲门,猫眼看过去,那是服务员,“小姐您好,您的房间在后天结束,请早做准备,谢谢!”又成了孤儿,这是第二次从精神到**的无家可归。
又有些困倦应和着撕裂痛让自己趴在床上才有些缓和。
“趴着,趴着睡,活着才能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