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薄薄的白雾气笼罩着后山山顶,久久不散,轻风吹过,忽然带来一阵**接触的闷响之声。后山顶上的一处隐蔽小树林中,武临宵双脚如树桩一般的插进泥土,脚趾紧扣地面,牙关紧咬,额头之上,冷汗横流,只穿了一件短裤的**身躯上,一道道淤青,密布其上。
在武临宵身后,化为透明状态的药师,正盘坐在一块巨石之上,此时,他正满脸肃然的望着那咬牙坚持的武临宵,手掌轻轻一挥。
随着药师手掌的挥动,空气略微波动,一道蓝色的真气匹练猛的自药师掌中暴射而出,最后宛如巴掌一般,重重的拍在了武临身上,顿时留下一道长长的淤青,嘴角一阵剧烈的哆嗦,牙齿缝间吸了一口冷气,武临宵只觉得自己的上半身似乎忽然间麻木了下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直钻入心,在这股剧烈的疼痛之下,武临宵就是连脚尖都有些发软,差点把持不住的栽下身子…
在剧烈的疼痛过后,是体内那急速趟过的微薄真气,真气在疼痛的刺激下,似乎比平日更加的具有活力,欢快的流过肩膀处的脉络与穴位,一丝丝温凉,缓缓的渗透进骨骼肌肉之中,悄悄的进行着强化,继续:”待得身体上的疼痛逐渐褪去,武临宵那稚嫩的小脸上,却满是执着与倔强,咬着牙道。望着那咬牙坚持下打击的武临宵,药师那干枯的老脸上,挤出了一抹欣慰的笑意,微微点头,手掌中蓝色真气再次飙射而出。
“砰,砰,砰…”小小的树林之中,一道道有些渗人的闷响以及略微夹杂着痛苦声音的低低哼声,接连不断的传了开来…
药师的下手极有分寸,每次的攻击,刚好是达到武临宵现在身体所能够承受的临界点,那样,既不会让重伤武临宵,又能给他带来真正的痛感。
真气击打在身体之上的那种钻心疼痛,让得武临宵的小脸上,痛苦得几乎有些扭曲了起来。
身体之上,随着药老手掌的挥动,淤青越来越多…
“砰!”又是一道斗气匹练射出,那犹如木桩一般的武临宵,终于是到达了所能承受的极限,双腿一软,脱力的瘫了下去。
剧烈的喘息了半晌,武临宵抹去额头上的冷汗,抬起头来,艰难的裂嘴笑道:“老师,怎么样?”
“很不错,今天接下了七十次真气练体,比一个半月前的九次,已经强上许多了…”药师脸庞含笑的点了点头,老眼之中,有着一抹难以察觉的惊叹,这一个半月以来,武临宵所表现出来的韧性,出乎了他意料,就比如今天,本来他认为五十次真气巴掌便已经是武临宵的极限,可后者,却生生的坚持到了第七十次,这实在是让他不得不感叹这小家伙的忍耐程度。听着药师的话,武临宵重重的松了一口气,脱力般的坐在泥地歇息了好片刻时间,待得身子回复知觉之后,这才慢慢的爬起身子,从一旁的石头上取下衣服,穿了上去。
穿衣时,清凉的布料碰触着淤青,自然又是痛得武临宵龇牙咧嘴。
透明的身体一扭,药师化为光线闪进了戒指之中,留下一句已经说了很多遍的关切话语:“赶紧回去用韵体灵液侵泡身子,不然身体里面残留的淤血,会让你重伤!”
了然的点了点头,穿好衣裤的武临宵,慢吞吞的行下后山。回到小屋,早已经忍受不住疼痛的武临宵迅速关好门窗,然后再次脱去衣衫,手脚并用的跳进了有着青色水液的木桶之中…
冰凉的青水沾染着满是淤痕的肌肤,武临宵顿时舒畅的深吸了几口凉气,那股飘飘欲仙的感觉,让得他享受般的将眼眸缓缓闭上,直挺挺的躺在木盆之中,动也不动。
软软的靠在木盆的边缘上,武临宵急促的呼吸,逐渐的平稳,到得最后,低低的鼾声,从其鼻间模糊的传了出来,经历了一场痛苦折磨之后,武临宵终于是忍受不住精神与**的双重疲惫,沉沉的睡了过去。
在武临宵沉睡期间,青色水液微微晃荡,一丝丝淡淡的温和能量,顺着武临宵浑身上下微微张开的毛孔,悄悄的钻进体内,洗除着那一道道有些狰狞的淤痕,同时,也不断的为那已经达到极限的**,添加活力与不断强化…
沉睡在继续,强化也在不知不觉间的进行。
在强化与修补着武临**的同时,木盆中那青色的水液,竟然是在逐渐的变淡,显然,水液中所蕴含的药力,已经即将被萧炎武临宵挥霍一空。不知道这一觉睡了多久,武临宵只记得当他醒来的时候,炎热的日光,已经将房间照得亮堂之极。
懒懒的伸了一个懒腰,浑身骨头猛地噼里啪啦的响了起来,抬起头颅,感受到浑身上下那股说不出的活力与充实,武临宵忍不住的失声:“好爽!”
从木盆中站起身子,武临宵忽然一愣,他发现,盆中原本是青色的水液,竟然已经完全的变成了清澈见底的透明清水,药力被吸收光了么?”摸了摸鼻子,武临宵无奈的摇了摇头,忽然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有些欣喜的将眼眸缓缓闭上,细心感应着体内真气的状况。片刻之后,武临宵睁开了双眸,双掌微握,轻轻的笑声中,有着掩饰不住的惊喜之意:“终于图片后天四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