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个村的我是绝不会坑你们的,你们要是信不过我,签个合约也没问题。”
“那就依二哥的,不过你说的一百斤细粮,我们得现去寻……”说到这文锋看了冷媚儿一眼。
冷媚儿会意,接口道:“最多一个小时就能回来。”
文锋得到肯定的答案,又继续说道:“最多一个小时就能把粮食拉过来,不知道工作手续什么时候能办?”
文锋说话干脆,人家将事情都说得这么明白了他不觉得还有讨价还价的必要,最关键的是他不想大儿子错失这次的机会。
张进民笑道:“文老弟,你痛快我也痛快,东西一到,我立刻就带你们去办手续,也省得你们再多跑一趟了。”
“细粮有什么要求吗?是要白面、大米或是小米,还是每样都要一些,你说好,我们这就去搬。”
“这,会不会太为难你们了?”
“不为难。”冷媚儿语气极淡的说道。
“那就,要五十斤白面,外加三十斤大米二十斤小米。”
冷媚儿推了一把,你去告诉你妹夫,让他把东西拉来。”
文书正立刻起身,出去传话去了。
木器厂在县城的西边,距离钱三爷输掉的那处房子有十几里地,孟得魁赶着马车一刻没闲四十多分钟后,便拉着二百来斤粮食又回到了木器厂家属楼。
文书正一直守在原地见马车停下赶紧迎了上去。
“大哥,你帮我看着马车,这些东西我一个人就搬上去了,车上剩下的粮食是我给家里准备的,你帮着看一会儿。”
文书正有些发懵的点了点头,眼看着孟得魁将三个袋子随手一拎就走进了家属楼。
张进民家里,孟得魁将粮食搬进了客厅后,季婉芹便把一百七十块钱递了过去。
张进民将钱数了一遍后,立刻站起了身:“老弟,走吧,我这就帮你们去办手续。
顺利的话,大侄子这两天就能上班了。”
张进民看着不是个奸诈之人,退一万步说,就算她看走了眼,也有一万种办法收拾他。因此冷媚儿并没有和他们一起去,而是在家属楼外和那些老太太们聊起了天。
这些老太太们大多都是木器厂的员工家属,冷媚儿嘴甜,又见谁都是副笑模样,不一会就和几个老太太打成一片。
“对了姑娘,以前我怎么没在小区里见过你呀,你是哪家的?”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太太边纳鞋底边问道。
“您没见过我就对了,我今儿还真是第一来,这不我大哥来咱们厂办入职手续嘛,我跟着来见见世面,这城里啊就是好,住楼房吃供应粮,还不用风吹日晒的,可真让人羡慕。”
纳鞋底的大娘瞬间有些自得,她家三个女儿一个儿子,全都在城里工作,她每个月啥也不干,光是这几个儿女孝敬她的都比那些工式工挣的多。
“哎哟,在城里上班可不是那么容易的,最起码你得上过学识字,像我们家的小闺女,就是凭自己的本事考进食品厂的。
我儿子高中毕业,现在拿着sān_jí工资,一个月四十二块,听他的意思好像是副长厂挺欣赏他,说不定过些日子就能调到办公室了。”
老太太心里是很得意的,她家的孩子都有出息跟她的眼界是分不开的,虽然家里三个女孩儿,但是她们一家却没有重男轻女的想法,全都让她们上了学,虽然学习后的结果有所差别,但是她们都因为上过学识得几个字有了一份不错的工作,这件事一直让她感觉倍儿有面子!
“哎呀,那这位副长厂也太有眼光了,一眼就看出来您家儿子有才华,是个有能力的!”
老太太登时便得意的笑了起来:“姑娘你说的没错,我儿子确实有点才华,不过最重要的还是那位新来的副长厂长有识人之明,要不然我儿子在厂里都了四五年了,怎么一直默默无闻的,偏等来了新厂长就又升职又长工资的,还得说人家副厂长厉害!”
冷媚儿心道:不愧人家养出的四个孩子个个都能进城上班,能说出这番话足以可见这位老太太是个有见识的。
这就应了那句话,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
老太太的儿子是那千里马,而那位副厂长明显就是伯乐啊!
不过这话可千万不能传到那位老厂长耳朵里要不然可就得罪人了。
接来冷媚儿又和这些人说说笑笑一阵子,旁敲侧击的问了下原来的副厂长去哪了,厂长是谁,不过一个小时的工夫,竟被她将木器厂的事打听了个七七八八。
这时进厂办手续的几人也回来了。
“娘,手续办得怎么样了?”
季婉芹兴奋的道:“挺顺利的,你张伯都和他们厂长说好了,粮食关系也落实了,你哥明天就能过来上班。”
冷媚儿:“那可真得好好谢谢张伯了。”
张进民忙摆手,“应该的应该的,我收钱的。文老弟要不要去我家里歇歇?”
“不了不了,我们这就回去了,还得给孩子准备准备,等改天找个机会我请二哥和大队长一起咱们喝几杯。”文锋笑道。
张进民笑着应下,“行啊,到时候一定要和文老弟好好喝两杯。”
等他走回家属楼,冷媚儿笑道:“娘,那咱们现在是不是就能回家了?”
“对对对,咱们现在就回家,今儿你和得魁可不许走,娘给你们做好吃的去。”
冷媚儿笑着上了马车,一行人踏上了回家的路。
车上,冷媚儿和大哥坐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