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你说明儿我去买两头小猪崽养在后院儿怎么样?
这样咱们就能有猪肉吃了。”
冷媚儿夹了一筷白菜放进碗里,瞪了男人一眼,“你是生怕咱家事太少不够干是吧?
还要养猪,能把三个孩子养好就不错了。
明天把后院收拾出来,地也顺便全翻一遍,要是你嫌这些活干着不过瘾,那就继续去队上上工去,反正有这三个孩子,我是绝对不会再养任何活物了。”
孟得魁被怼了也不恼嘿嘿笑了一声,“不养就不养,这不是想着家里没有鲜肉吃了,怕你营养跟不上吗?
大不了明天我上山打猎去,这回咱不要野猪了,弄只狍子尝尝鲜吧!”
冷媚儿没想到他是因为想让她有肉吃才想要养猪的,心下就是一暖。
可听到他要打狍子又有些好笑,就没见过像他这么打猎的,想吃野猪就专找野猪,想要野鸡就只抓野鸡,如今又奔着狍子去了,他真以为这些猎物是长在地上的大白菜呢,走那刨一棵就行了?
“要不晚上把后院的院门开着吧,说不定那些猎物自己就进了咱们家了,到时候逮着啥吃啥~”
这句话一出,孟得魁看向冷媚儿的眼神如同在看智障,“媳妇儿你是不是发烧烧糊涂了,这要是真能跑进一只猎物,我能把这桌子给你嚼了。”
“哦,那明天你不仅要收拾院子,还得再学学木工活儿,做出两张桌子来。”
本来冷媚儿也是随口一说,并没想过真的会有猎物自投罗网。
结果她竟然被个时不时就犯蠢的二货给鄙视了,那她要不做点啥岂不是对不起眼前这个二货?
她倒要看看这男人要怎么把这张木桌给吃了!
冷媚儿一门心思算计着,被算计的那个人却一概不知。
饭后,孟得魁骑上车子去确定俞松两人有没有来。
他走后,冷媚儿找了个傅家留下来的破瓷盆,往里头放了一小碗的鸡饲料,又用灵泉水搅了搅,觉得弄得差不多了,就开了房门,再将后院的大门打开。
她是压根就不考虑万一有什么大家伙进来会不会伤到人这种事,也是心大的厉害!
冷媚儿将大瓷盆放在后院正中间,然后又将灵泉水洒到了家门外,又往前走了三四米洒到了山根处。
就不信了,她下了这么大的血本还抓不到一只猎物!
等她弄完这些,孟得魁也回来了,他看着大开的后院门,只觉得媳妇儿是在想屁吃!
不过他把这件事当成是夫妻之间的小情趣,媳妇儿愿意玩儿那他就配合着,没什么了不得的!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院里真进了猎物,那他还能白吃一回肉呢!
今晚这对夫妻俩注定要同炕异梦!
冷媚儿前半夜一直注意着后院的动静,然而后院一点动静也没有。
孩子们半夜照例醒过来一次后,她是实在没了精神,不大会儿也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孟得魁嘴角带着笑,将媳妇儿又往胸前搂了搂,很快也睡了过去。
后半夜的时候起了风,不过风不算太大,顶多三四级,好在昨天他们搬来的时候窗户是重新糊过的,要不然他们这一家五口可就有得受了。
……
马富贵已经挖了十几个小时,白天不能弄出太大动静,要不然,说不定这村里的哪个村民就会多事的过来串串门,看看他在家到底在搞什么。
然后,这十几个小时里,他的怒气值是越来越高,而且越挖他就越心惊,越挖他就越害怕!
因为他已经把整个西屋的地面都刨了个遍,却没找到当初自己亲手修建的地下室!
那他藏起来的那些古董玉器呢,那些大黄鱼呢?
还有那些土枪呢?
难不成是他的记忆出现了问题?
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着已经被他祸祸的乱七八糟的房子,怒气值满满的马富贵举起铁镐就照着墙面刨了下去,然而除了墙面被刨出一个大坑外,周遭的一切并没有任何的改变。
风依然在刮,天照旧要变亮!
徒留下马富贵一个人在这栋破房子里怀疑人生……
……
冷媚儿早上起晚了,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已经亮天了,以往早早起床练功的男人也还在被窝里搂着他睡得香甜。
冷媚儿挪开搭在他腰上的胳膊,轻轻拿起叠放在一边的衣服就要往身上套。
“怎么不再睡会儿了?昨晚睡得那么晚,还起来这么早干嘛?”
冷媚儿没想到会把他弄醒,她已经尽力压低声音了:“你睡你的,我去后院看看,我好像听到有东西进了院里。”
孟得魁:“别闹!要不然我不介意一大早的运动运动!”
“谁和你闹了,你听听,这吧唧吧唧的声音像不像是吃东西时候发出来的?”
孟得魁就很配合的仔细听了一下,呜呜的风声之中,果然夹杂着咀嚼的声音,而且还不是一个。
孟得魁蹭的一个就从炕上坐了起来,边穿衣服边说话:“你待在屋里看着孩子,我出去看一下。”
冷媚儿怕他动静太大,吓跑了后院的那些东西,便嘱咐道:“能不能吃肉可就全看你的了,你千万给我动静小点儿。”
“知道了。”
孟得魁穿鞋后跟提上,撩开帘子就出了正屋。
很见他走到后门前,从门缝处向外望。
结果他差点没把下巴惊掉了,只见昨晚他媳妇放的那个瓷盆边正围着三只大小不同物种不同的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