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我给你送钱来了,你看我有两毛钱,二婶给的!”
他们一大家子,谁挣了钱都得交给奶奶,所以新新有了钱就立刻跑着给奶奶送过来了。
二柱娘心思转的快几乎是瞬间就起了疑心,“凭白无的故她怎么会白白给你两毛钱?”
新新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然后又露出一道小缝,“二婶说了,不能告诉别人。”
二柱娘那也是老江湖了,她几乎都没用想,话就直接脱口而出,“那你直接告诉你爷,咱们还是要讲信用的!你爷不是别人!”
周围干活的村民:……噗!
沈全弯下身子,拉着孙子的小手,“来,小点声,和爷爷说,咱不让别人听着。”
新新哪知道别人心里是咋想的,他就知道他奶说的没毛病,
他爷也挺讲究,知道二婶不想让别人知道,就让他小点声说,于是他丝毫不保留的,小嘴儿一通巴啦啦:“爷我和你说啊,我二婶,就……就,上你的炕了!”
众八卦村民纷纷一阵“咳咳咳……”,“噗哈哈”,还有两个笑骂沈全老不休的,儿媳妇竟然爬了他的炕了,此时不骂更待何时。
这边动静有点大,不远处的沈大柱和二柱全被吸引了过来,刚好看到沈全举着鞋底子要抽新新的小屁股呢!
二柱赶紧拉住他爹的胳膊,并拿下了他手里的布鞋放在老头脚边,“爹你干啥?咋还要动手打新新呢?
赶紧把鞋穿上,再把你给凉着!”
“你知道个啥?老子清清白白一辈子,临老临老这小兔崽子竟然给我泼脏水来了,老子不打他留着干啥?”
二柱娘没好气的搡了他一把,“瞧你这臭脾气,他说的是那个意思吗?
赶紧把鞋穿上接着问,要不你的清白就真没了!”
沈全一听,可不是吗?
这会儿他们一家子都已经让村民清楚了,还不知道得让这帮人传成什么样呢!
“来新新。”
新新觉得刚才的爷爷好可怕,他才不要理爷爷了呢。
沈全急得抓耳挠腮,“新新快来,刚才爷爷跟你闹着玩儿呢,新新表现的真好,等下回去镇上爷爷就给新新买水果糖吃,新新要不要?”
新新一想原来爷爷是和他开玩笑呢,这才从二叔的后背走了出来,站在了沈全的面前。
“爷爷问你啊,你刚才说的话是啥意思?”
问完,沈全又怕孙子说出什么上炕的话来,赶紧补充,“别说啥上炕不上炕的了,说重点。”
新新挠了挠脑袋,闭嘴不说话了。
沈全那叫一个急,“孙子你到是说话呀!”
“爷爷不是不让说上炕的事儿吗?那我就看见二婶上炕了,不说这个说sa(二声)?
对了她还没脱鞋!”
小孩说话有点口齿不清,说啥就是sa
沈全:……
二柱:……咋这里边还有他媳妇儿的事儿?
二柱都懵了!
再看看周围那些人看向他的古怪眼神,二柱也有些急了,“新新,到底咋回事儿?”
新新想了想,二婶没说不能和二叔说,二叔也算不上别人,于是他那张小嘴又开始巴啦上了,“就刚才,我在院子里玩儿,就看见奶那屋有sa东西在动,我就进屋看了一眼,就看着二婶在炕上忙活呢,她上炕还不脱鞋,还把我爷的枕头捅破了。”
二柱娘一听“枕头”两个字,脸色立刻一变,“二柱,你赶紧跟我回家!这个败家娘们不能要了!”
二柱娘是抬脚就跑,二柱也想知道田小玲那个女人到底在干什么,紧追着她娘也往回跑,沈全现在哪还有什么心情干活儿,把大镐一拎,也追着前面的娘俩回了。
看热闹的人知道“什么上炕”的话就是一场误会也就散了,不过他们也不是笨人,结合二柱娘的话,几乎立刻就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二柱娶的这个新媳妇貌似人品不咋的呀!
公公婆婆不在家的时候她跑去公婆屋里,娶个这样的儿媳妇也不知道是倒了几辈子的霉?
这边,田小玲等新新跑掉后,心里特别的不踏实,她觉得有那个破枕头在,她基本是很难洗清的!
缝会看出痕迹,不缝依然会看出痕迹,田小玲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她重新进了婆婆的屋里,将两人的被子全被抖落开,让人以为是孩子淘气造成的,。
又在窗台上拿了一双新新正在晾晒的皮鞋,从地上蹭了些土,然后在被子上炕上用手按着,印上脏脏的鞋印。
她刚弄完这一切,院外,沈全三口就呼哧带喘的跑回来了。
田小玲立刻心下一个咯噔,新新那小兔崽子就是个靠不住的,还好她提前有了应对之策,要不然,她今天的脸可就要丢尽了。
不过,等下这场戏她还要好好演,要不然,她依然有露馅的危险!
“二柱,你跟爹娘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二柱娘根本不给二柱开口的机会,“给我滚开!老二,把她给我拉回你们屋看好,等下我再跟她算帐!”
说罢,她将堵在门口的田小玲一把推开,一步迈进了自己的屋内,屋里的凌乱直接刺痛了她的眼睛。
她紧走几步站在屋里,看着过道上的田小玲被二儿子拉走后,这才飞快的拿起自己的枕头,见自己的枕头依然完好这才暗暗的松口气。
二柱娘虽是一名普通的家庭妇女,可却是个极为聪明的家庭妇女,二柱的脑子就随了他娘!
有小孙子的话在前,回来后又看到了这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