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者?修行者用手枪偷袭了南宫家主?
那是不大可能的!
司阳完全不信,他可能从来都没有感受到有除南宫鼎之外的修行者。
除非在他走后,南宫鼎又偷偷的溜进去害人。
“有没有其它的线索?”司阳问道。
“我暂时只知道这么多,胡队长让我请你完就转身先出去了。
司阳让她在客厅先坐会儿,他还得刷牙洗脸吃饭。
几分钟后,他出了洗漱间,看了一眼正在沙发随意翻弄杂志的高小敏说道:“走吧,咱们出去先吃饭个早饭。”
高小敏放下杂志,站起来说,“不用去吃了,我车上有,早给你准备好了。”
司阳眼晴一亮,切,这丫头啥时这么体贴了,火爆脾气也没有了。
除了还有点顽皮外,基本上还算是个好姑娘。
他翻看了一眼手机,时间也不早了,于是点头道,“好啊,我今天也吃顿免费的早餐。”
司阳坐到了车后座,高小敏在驾驶位上整理了一下,然后转过头给他递过来一个红色的塑料袋。
“诺,你就在车上吃吧,注意,食物别掉我车里,否则我让你赔辆新的。”
靠,这点跟容明达是一样的,很会耍赖。
司阳还真有的饿了,顾不上回答高小敏的话,就低头打开了袋子。
还挺丰富的,有牛奶,肉包,油条和煎饼。
高小敏见他只顾着吃,‘哼’的一声猛踩了油门,司阳差点被噎到,吃到嘴里的食物也差点喷了出来。
当车子到达警局的时候,司阳正好将所有食物都吃完了。
“下车。”高小敏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自己先下来了。
两人来到胡大兵办公室的时候,他正在低头忙碌的写着什么。
“胡队长,我们来了。”高小敏打了个招呼,然后就近坐了下来。
“胡队长。”司阳也跟着喊了一声。
胡大兵放下手里的笔,将正在写的东西合上来,然后往高小敏身边的空位指了指,“嗯,来了,坐下说吧。”
“胡队长,有需要我做什么吗?”司阳一坐下来就主动问道。
他因为得罪李嫒嫒丢了工作,心烦,不敢单独待在家里,又不想无所是事。
现在有工作可以让他忙起来,他巴不得呢。
“嗯”胡大兵想要说话,却又有点顾忌什么。
他看了一眼高小敏,对她说道,“小敏,你帮我去局长办公室来一份材料,新出的那份。”
高小敏站起来‘哦’了一声,转身就走了。
“这样,司阳,有些事情我不想要太多人知道,尤其是小敏,这也是为了保护她。”
司阳点点头,“了解,我懂的,你放心吧胡队长,我不会随便说出去的。”
“那就好。”胡大长微微一笑,“对于南宫老家主死亡一案,你有什么看法?”
“我?”
司阳指了指自己,这好像是把球往自己踢啊。
说的太细会被怀疑自己就在现场的样子,说的笼统又怕等于没说。
他快速的想了想,说道:“其实呢,从媒体报道的来看,这或许是经过设计的谋杀。”
“设计,何以见得?”
“你看,报道上说南宫家主久病,新闻也指是被人下过毒,但却没有什么生命风险,也就是说,下毒的人可能意在控制人,而不是杀害人,或者说不是马上就要杀害人。”
胡大兵赞同的点了点头,“就是说有人想有计划的谋得他的家主之位,是吗?”
“这当然是最大的可能,自古以来争权夺利的斗争就没有停止过,更何况是在社会上有一定地位的南宫家族。”
“所以你怀疑南宫鼎?”胡大兵脱口而出。
司阳笑了笑,继续说道,“怀疑当然怀疑,他有动机,但没证据,目前南宫家族里任何人都有疑,除了一个人”
“除了谁?”胡大兵坐的有点累,挺了挺腰板继续问道。
“除了不在场的人。”他不想把南宫灵说出来,尽管警方早晚也会去找她问的。
胡大兵问,“不在场就没有嫌疑了吗,他可以指使别人,或者作为帮凶,而且南宫家主是被偷袭的,我们根本不知道是谁,这个范围太大了。”
“嗯,确实很难,胡队长,还有没有别的线索呢,我听说南宫家主有可能是被手枪打死的,那有医检报告吗?”
胡大兵低头拉开了抽屉,然后拿出了一份文件交给司阳。
司阳接过来翻开一看,还真有这事。
“真是开枪所致?”
“可能性比较大,因为有子弹头在身体里面。当然也有可能子弹先使他致伤,而他后来却因为别的原因而死。”
司阳表示认同胡大兵的推测。
“没有别的了吗?”
“还有,在沉州市北郊区,发现一年轻男子的尸体,约摸三十岁,据查明的身份,此人叫白永光,不是本地人。”
“白永光?”司阳条件反射般站了起来惊叫了一声。
胡大兵见他这么大反应,悄悄问道,“这人你听说过?”
何止听说过,都见过好几次面,交过好几次手。虽然不是死在他手上,但死之前却还与他见过面,甚至差点动起了手。
可是,这种情况要向胡大兵汇报吗?
如果解释不清楚那不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司阳摇了摇头,坐了下来,心里的疑问却一点都没有减少。
“这个人又是怎么死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