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毛病吧?”白洛知道南见想要娶白诗的事儿,激动得脱口而出。
白若信:“他到府中求亲的时候,我也是非常惊讶。”
白琛虽然不见激动,可平静中的态度透着强硬:“妹妹不能嫁给他。”
白洛想都没想的就接了话:“当然不能,想都不要想。”
白悠:“诗儿,我与父亲刚刚商量了一下,要不然你回宁阳老家姑姑那边住上些日子,到时候接你回来。”
他们没有一个人认为南见想要求娶白诗是纯粹的,他必然是有目的。
这个目的只怕还不会小,让人都不得不防。
所以现在他们商量出来的这个回宁阳老家避一避的结果,白琛和白洛是一致赞成的,可是白诗自己不能够答应啊!
她可舍不得的他们。
这一切还是要怪南见。
白诗真的是越想越觉得一定是自己这段日子也温驯得可以,看来是要发挥一下原主从前时候的天不怕地不怕的威风。
“我不要到宁阳去,他还能逼着我嫁不成?”白诗目光笃定,“他娶不了我的,不就是走着瞧吗?”
白若信和白悠对视,他们也不愿意将白诗送往宁阳,可也不想打破现下和摄政王府的局面。
哎,如何是好。
白若信当时就拒绝了南见的求亲,可南见也非常清楚的表态“丞相爷不必太过于着急回应本王”。
从南见的样子看,他便是有着一种非娶不可的决心。
南见虽然是凯旋归来,可身上难免还是有些小伤,江书绾听从父命亲自给他送药到摄政王府后,她还又跑了一趟城郊的大佛寺去祈祷上香。
回来时候所乘马车经过闹市,就听说了一些嘈杂的传言。
摄政王想要求娶丞相府的小小姐,结果被拒了。
“这消息都是从哪儿传出来的呀?”
“谁知道呢?但是怎么说都是丞相府最大可能。”
“不可能,丞相府就不是那样的人,就算拒绝摄政王,也一定不愿意大肆宣扬。”
“那摄政王府的人就更加没有可能了。”
“这件事情传开了对谁都没有好处,摄政王求娶不成的女子,以后谁家还敢去提亲?二来摄政王的面子可挂不住,所以肯定不是他们自己做出来的事儿。”
“有道理。”
“我猜,要不是丞相府的下人,就是摄政王府的下人,不管是哪家的,这下人都不行啊!”
“可不是么?这明摆着就是坑主子啊!”
这街头巷尾的,他们都已经这样无所顾忌的把这个话题饭前饭后了吗?
江书绾坐在马车里,高高兴兴的看着手里从大佛寺求回的平安符。
她想要将这个满是心意的平安符送给南见。
然而她的好心情都被外面的人破坏了,她就算不是有心有意的听,也都听得那么清楚,若是一开始她就认真听,岂不是会听到更多?
“停车。”江书绾喊了一声,对着一起在车内的侍女葛格,“去看看怎么回事啊!”
“是。”葛格应答后匆匆下了马车。
看到聚集在里面的人群,葛格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抱歉,能否打扰一下,不知你们说的是从哪儿听说的?摄政王怎么可能会求娶丞相府家的小姐呢?”
不管是谁,都不应该觉得会有这个可能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