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想着想着也不知道怎么就睡熟了,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看到大亮的天色,她猛然坐了起来。
而在这儿守了一夜的白琛和白洛马上就奔赴白诗的身边:“诗儿。”
白诗怔怔的看着他们两个人。
原来,她熟睡了之后,本是打算叫她起来用膳的,但是叫唤了几声她都没有反应,大家着急的又让大夫来看了。
才知道原来只是睡沉了,也就建议不必去惊醒她,让她起来用膳,只管让她睡到自然醒。
白琛对着门口喊道:“雅奴,颖婢。”
白洛懂他的接着说剩下的交代:“你们两个快,给小小姐准备吃的喝的。”
站在门口的雅奴和颖婢是白诗的左右侍女,现在听到里面的交代,知道是白诗醒了的相视一笑,然后迅速的去准备膳食了。
白诗看着这样的两个哥哥,禁不住心中腹诽:这个妹妹当的可真是幸福啊!
“对了。”白诗猛地忽然就回过神,“漂亮的皇后姐姐呢?”
白琛和白洛冒问号了,漂亮的皇后姐姐?白诗什么时候这样称呼了?
白琛:“姐姐是皇后,很多事儿要处理,昨天夜里就赶回去了。”
白诗满脸的不敢相信更多是担心:“回宫了?”
白洛点头:“对啊,回宫了。”有什么问题吗?
白琛:“你想见姐姐?”
白诗看着白琛和白洛,那个越儿的事儿是不是应该让他们知道,看看他们又是什么想法?要怎么对待呢?
白诗咬了咬牙:“那个,其实我不是自己不小心掉下水里的,我是被人推下去的。”
白琛和白洛的脸色瞬间就不对了,拳头也不约而同的就握紧了,微压的眼睛散发出了不可估量的危险警告。
敢推白诗落水的人,是找死还是不想活了?
白诗是忽然的就莫名担心白悠在宫里的处境,要是那个皇帝真的对白悠只是利用,心里毫无爱意,万一就和越儿联合起来害死她怎么办?
那她绝对不能够同意,她都穿过来了,那白悠也就自然而然的是她的姐姐了,她怎么能够眼睁睁的看着姐姐被人如此玩弄呢?
……
昨日白诗醒来的消息到了白悠的凤宁殿,越儿瞬间面无血色,甚至身子还在颤抖着,顺势的就借说身子不适没跟随白悠左右去了护国公府。
白悠的性子,越儿跟随在身边多年也都是了解的,要是她知道了真相,她肯定是活不成了,何不趁着这个时候赶紧的逃走。
可当她收拾了东西后,她又觉得不甘心一走了之。
毕竟当今皇帝南纬在前不久刚刚许诺了她,一定会在不久的将来让她成为皇妃,一旦成为了皇妃她就是真的飞上枝头便凤凰,从此改变出身了。
所以,她选择赌一把的留下了,白悠再怎么也要看南纬的面子,她怎么说也是实实在在南纬的人了。
只是白悠回来不但没有对她兴师问罪,反而还对她嘘寒问暖,问她好些了没。
越儿紧张的心慢慢放松下来,才从白悠口中知道,白诗刚刚醒过来,好像有许多事儿都记得不大清楚。
难道是掉到水里面,脑子坏了?——带着这样的揣测,越儿安心下来了,还偷偷的祈祷着她千万要一直脑子不好下去。
万万没想到是第二天早晨,白琛和白洛就陪着白诗火急火燎地赶来了凤宁殿,且是通传都不等的就直奔内室。
恰巧,越儿正搀扶着白悠要去用膳的出了寝殿。
“皇后姐姐。”白诗过去将越儿的手从白悠身上松开,“她不是好人,她会害你的。”
白悠一头雾水的看着白诗。
越儿马上便是一脸无辜又无措的看着白诗:“小小姐,奴婢是越儿啊,越儿怎么会害皇后娘娘呢?”
白洛咬着牙对越儿:“少在这里装模作样了,我们全都知道了。”
白悠虽然神色带着茫然,却也有所猜测的眼珠子一动。
白琛:“姐,你不能再信这个人了,她不仅早就勾|引皇上,就连诗儿落水都是她推下去的。”
白悠瞳孔瞪大的转头看越儿,真的是这样吗?
越儿已经面容失色的先跪了下去,想要开口辩解。
只是话还没有说出来的时候,白洛就冷冰冰的提醒她:“你最好实话实说,要是有半句假话试试看。”
白琛面无表情的提醒她:“想清楚了怎么说,毕竟现在你也只有死得痛快,和死得不痛快两条路了。”
白诗惊诧的大着眼睛看白琛,他可真的是用着最平静的语气,说着最狠的话。
越儿在心里也自己壮了壮胆,咬着牙抬头看白诗:“小小姐,您不是落水,许多事儿记得不大清楚吗?您会不会是记错了什么?”
白诗目瞪口呆的看着越儿,她怎么还能这么淡定的说出这些话?她编排白悠的时候,可是被原主都逮正着了的呀!
白琛表面看似心平气和:“不只要是个女的,白洛就不会动手的。”
白洛看了一眼白琛,果然说话一贯是这个套路,他当然也不能示弱的看着越儿:“别看白琛一副皎皎君子的模样,他要是狠起来,可不管什么男的女的,对付起来也跟对付畜生似的。”
越儿看白悠,眼睛里都是求助:“皇后娘娘……”
“你什么都不必说了。”白悠却是冷漠的打断了越儿,“本宫就听自家妹妹的。”
对于“自家妹妹”这四个字,白诗还没有反应过来,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