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聘雁一对,良田千亩,黄金一千两,白银一万两,绸缎一千匹,马匹六十匹,驮甲六十套,玉器六十件,玉如意四柄,金茶盏一套,银茶盏两套,龙凤呈祥珐琅盘一套,名字画…………”
南见亲自带着聘礼到丞相府下聘,现在随行人还在念着聘礼清单。
白若信和卫紫妗,还有白琛和白洛都看着不停从府外抬入府中的聘礼,满目玲琅。
这样隆重的聘礼,丝毫不弱于当年南纬求娶白悠时候的下聘。
说起来,这是何等的风光。
在这些东西都往着丞相府挑来时候,途经街道是引得满城围观,多少羡慕不来的目光连连惊叹。
有人道,白二小姐善人善事,值得这样风光的聘礼。
现在,前院热热闹闹,白诗在后院闺阁充满好奇。
要不是被限制,她早就跑去凑热闹了,看看到底是什么聘礼那么嚣张。
“南君现他们还没走?”白诗询问雅奴和颖婢。
雅奴和颖婢不约而同的摇了摇头,表示还没有。
雅奴:“小小姐,你耐心点,哪有那么快的,也许未来姑爷还会留下来吃饭呢!”
白诗眼睛瞬间盯着雅奴看,留下来吃饭是不是代表她这一天都只能够留在自己的院子里?也就看不到好奇到心痒痒的聘礼是什么了?
那不行,她可是要去一探究竟的:“颖婢,你去看看聘礼的事儿都说完没有。”
“我?”颖婢担心听错,只能是再次确认的用手指着自己。
白诗点头:“对。”
颖婢心里害怕:“可是丞相爷都交代了不许到前院去,万一奴婢被抓包了怎么办?”
雅奴:“小小姐,还是别去了。”
颖婢用力地点头,她赞成雅奴说的。
白诗的眼珠子转动着,看看雅奴,看看颖婢,就是悄悄的去看一眼,应该也不至于就被发现了吧?
行,她亲自去。
只是她要是说出来,雅奴和颖婢肯定是会想办法劝她别去的拦住她,那她最好的就是什么都不说直接去。
“小小姐。”
白诗直接的就跑了,雅奴和颖婢只能是追了去。
只是白诗刚刚冲出院子,顾着往回看雅奴和颖婢快追上来没有,也没有看到前方的人,一下子就整个人撞到了对方的心口上。
“这是要去哪儿?”
白诗摸了摸自己撞疼的脑袋,抬头便看到了南见:“你怎么在这儿?”
雅奴和颖婢站在了后面,不敢再上前的候着。
南见含着笑意:“本王来下聘,怎么也忍不住想见你一面。”
白诗咧嘴的假笑尽显敷衍:“摄政王不必如此的。”
南见伸手去将白诗的手拿起来放在自己的心脏上:“难道你也是希望对方把心掏出来给你看的人?”
白诗左右摆动了一下脑袋:“有本事你掏啊!”
南见不急不缓的问道:“没了心还能活下去吗?”
“您说呢?”白诗险些对控制不住白眼了。
南见可怜了,委屈了:“你希望本王死?”
白诗:“…………”
他怎么也这么戏精呢?
就是站在旁边的雅奴和颖婢都看傻眼了的不敢做声。
南见:“可是本王不能死。”
白诗忍住了内心对他吐槽出口的冲动。
南见莫名觉得白诗的模样好笑极了,不由得喜悦从中来,笑意深深的说道:“毕竟本王已经下聘,我们婚期在即,这往后一辈子本王都得为你谋幸福,自然不能有半点生死差错,让你年纪轻轻就独守空房,你说是不是?”
白诗:“好说好说,不重要不重要,有头衔就好,王府够我往后好吃好喝就行。”
也就是有没有南见这个人存在都是无所谓的?
南见瞬间就脸色微沉。
白诗脸上却有了若隐若现的得意,还不是南见自己要与她“较量”,也怪不得她呀!
她干脆继续说道:“大不了我以后忍不住寂寞了,招个人进王府当夫君呗,反正男人不也是能续弦,那女人肯定也能…………”
“你敢。”南见瞬间脸上的青筋都暴露出来了。
就算是反击,她一样怎么现在就敢说出这样的话来?还是当着他的面?
雅奴和颖婢一下子心就提到了嗓子口,小小姐为什么这样激摄政王呢?
白诗本人则是一点都没有被南见吓唬住:“我怎么就不敢了,明明就是摄政王自己先……唔……唔…………”
雅奴和颖婢惊诧到眼睛的瞪大了,摄政王居然用吻来封住小小姐的嘴巴?
他们的脸几乎贴合在一起了,让白诗不论此时把自己的眼睛瞪得多大,都看不全南见了。
难道这就是男人惯用的招数吗?只要听到不如意自己的,又做不到让对方闭嘴的时候,干脆就牺牲色相?
还想什么呢?白诗伸手去推开南见。
南见却把白诗抱得更紧了,一吻到底。
雅奴和颖婢面面相觑,不知所措,她们现在应该做些什么?上去阻止也不是,不上去阻止也不是。
直到感觉到白诗有些呼吸不上了,南见才结束了他在唇齿上的侵占,然后鼻尖碰鼻尖的看着她。
她就像是受了惊吓的小鸟。
他笑了,嘶哑浑厚的声音带着胜利的窃喜:“你再激本王,本王就不敢保证接下来还会做什么,哪怕这是丞相府。”
白诗的呼吸莫名的急促起来,他怎么可以这样霸道的?
他笑着松开了她:“好了,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