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吧?”男人的声音柔柔的,但是没有任何力量,完全不像是战场上历练过的人。
男人转身的时候,她更加应证了心里的想法。
身高近七尺,偏瘦,但是面容很是俊美,但是脸色很白,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白,而是一种病态的苍白,特别此刻一身喜服更显得脸色柔弱苍白,喜帽已经摘掉,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
他看向她,神色很淡很淡,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伴随着几声轻咳,他捂着胸口,抬头看坐在床边满是疑惑的人儿。
“虽然很抱歉,但是本王得跟你说清楚,本王并非皇四子黄埔诀,而是皇五子黄埔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