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人来人往得街头,带着耳机一身轻松,在喜欢的事情中努力着变得更好,时间一天一天流逝,他们剧组的彩排越来越进入状态,童念晚很开心见到这样的情况,只有演员之间越来越默契,呈现得表演才会是好的。
他是个体验派的演员,所有的剧本人物在拿到那刻起,便能慢慢的成为一部分他自己,妈妈曾经在他选择音乐剧时就告诫过他“你既然选择这条路,无论多难得的坚持下去。”
他一直放在心里,轻轻打牙坚持,按照他自己的方式,工作,生活。
起初知道他要去上海,母亲已经没有第一次知道他辞职时的怒火,多了些心疼和理解,童妈妈走过演绎这条路,明白其中的艰辛,在童念晚刚到上海那一刻月,几乎每星期都打电话过去问他剧组情况,身体情况,居住情况等等生怕儿子隐瞒他们,让自己受委屈。
童妈妈是对的,童念晚一个标准北方大汉,十分不适应南方湿冷得天气,剧组排练的压力和潮湿的出租房都让他一时间难以承受,精神到身体的双重折磨,使得他越发晚睡那段时间有些压力肥,身上起湿疹尝尝在深夜痒到他崩溃,只能打开手机一遍又一遍得听着歌,缓解心情。
一首歌循环播放也是他的习惯,他接触一件事物习惯性研究透彻再去做接触下一个新鲜事物,他总说觉得自己“怪”,其实是内心固执太过专注。
对于情感也是如此,仿佛给自己加着禁锢,强迫自己在情感上患有洁癖,不是心里那个人他对谁都不在意,温柔可以给身边任何一个朋友,唯一不同的爱埋藏心脏深处,逐渐模糊了别人延展出的盛大热爱,用自己独特的孤独感和冷漠隔绝周遭一切浪漫的开端,以此保护心里泛着海水蓝的那片静谧处。
上海一座希望和艰难并存得城市,他感受这座城带来的绝望也努力成为城市霓虹灯上空闪闪发亮得一颗星,照亮他自己的世界就可以。
童念晚醉着眼看着刘令飞,搭着他肩膀嘴唇一开一合,他们已经在深夜的酒店醉到快听不清彼此说着什么话,只觉得刘令飞深邃的轮廓都温柔起来,和那个内蒙人有些相似,不同的是他没有想把头依靠过去的冲动。
陆守航进组第三天,他们又一起约酒,在刘令飞得酒店房间喝到现在,从白的换成啤的再到手里拿着得红酒瓶,颇有不到天亮不罢休的架势。
刘令飞打这酒嗝“呃,没人管你啊?不应该啊之前在上海,陆守航堪比你第二个‘老子’。”童念晚从沙发挪到地毯坐着“他没空,他拍戏呢,整天和小姑娘谈情说爱还来不及,以前那都是我让着他。”酒瓶碰撞声再次想起“哈哈哈,龙儿吃醋了?龙儿我也挺好,你瞅瞅我咱俩不也挺投缘,我专业能力一点不比陆守航差。”说就算了还挪到童念晚身边解自己本就没几个扣子扣上的衬衫,假装撩他,童念晚见多了也就不觉得稀奇,刘令飞喝嗨后什么骚气话都说,用酒瓶推着刘令飞,嫌弃的摇头干呕假装自己被他整吐了。
喝干手中这瓶红酒才抬起头傻笑,两人对着落地窗坐着,迷迷糊糊间刘令飞把头靠在他肩膀,他垂下眼神看一眼就推开,“我之前在上海觉得因为没钱所以整天活的没安全感,陆守航搬过来住我才发现,不是钱的问题,是人的想要望在作祟。”童念晚稍微正经起来看着京都的夜空眯着眼睛,“想要望这个词包含了太多的种类,我把它当做不好的事,陆守航来之后我才明白,对一个人有想要望是多开心的事情,每天都想排练之后能见到他,每天都想着给他做点什么吃,除了音乐剧就是他几乎填补我生活里所有的空隙,那种满足感是我到现在都珍惜的过往。”刘令飞听着点点头,他很羡慕说不出哪种感觉的羡慕,只是觉得陆守航太好命,有一个执着的人只想着对他一个人好。
“为什么演完怪医你们断过联系?”刘令飞想到那次童念晚喝着酒嚎啕大哭,哭累了当他面就在酒吧包厢睡死过去,吓到他和丽东以为是晕过去,打算把他送医院,手忙脚乱得两人一个扶着肩一个抬着不能说准备把他整起来放车里,被赶来得陆守航接过手,说了声“麻烦你们了,今天的酒钱我付过了,人我先带走,不给你们添更多麻烦,你们喝好哦。”现在回想起来陆守航的语气有极力克制凌冽感,努力柔和着同他和丽东说话,想到这刘令飞笑了笑,这两人都是别扭,那时候看上去都非常在意对方,偏偏到现在在一起生活还有心里的隔阂,奇奇怪怪的啊。
童念晚回头看他撅着嘴“因为你啊。”
刘令飞听着打了个酒寒“嗯?”下意识发出疑问,猛一听这句话好像信息量很大,可他一个当事人都不明白其中缘由。
童念晚点点头“嗯!”也不解释,两人沉默着对着落地窗发呆。
回忆把夜色染成五彩斑斓的黑,曾经是打翻了调色盘让地上成一团乱麻的五颜六色。
“陆守航,怪医首演你来看么?”两人通着电话,眼看着首演日期越来越近,童念晚有些紧张的兴奋。
“有时间我肯定看呐~”陆守航仔细想着自己的时间和工作安排。“你加油诺,我特别特别期待的。”心里真的特别期待,这是童念晚离开京都最大的理由,是上大学时期就特别想演的音乐剧,陆守航都知道,所以打心眼里替他开心。
“成,那我给你留票。陆守航,我睡不着。”童念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