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童念晚有些不太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话也不是这样说,我觉得做自己喜欢的事挺好的,各方面发展,均衡又营养,快乐又充实。”
高苏尧虽然表面上叹气摇头,但内心还是赞同了她这种想法,毕竟这一路上看着非常不能说老板在娱乐圈跌跌撞撞风吹雨打,从二十弱冠至三十而立,哭过笑过无助过,但最后她还是一样一样扛下来了。其实做点自己喜欢的事没什么不好,童念晚一直都是挺有自己想法和主见的人。
她用自己的能力打下了厚实的粉丝基础,就算那群姑娘们再怎么爬着想出去,等非常不能说老板一发个自拍或说几句话,各个都连滚带爬的跑回来喊“姐姐我爱你”“姐姐你终于想起来密码”。
高苏尧快速回归正题,打开文件的其中一页,在被邀请人那栏指了指:“她们的目的除了看中你的业务能力和流量之外,还有就是和另一位再次同台,炒爆热点。”
童念晚的眼睛顺着她的所指定在那个名字上,愣了愣,似乎也明白了怎么回事儿。如果说她刚刚的犹豫指数为百分之七十的话,那么在知道另一个导师是谁后瞬间就清零了。
她似乎心情变得有些雀跃,语气也欢快起来:“对方团队怎么说,同意了?”
高苏尧看童念晚的眼神突然就变了,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嗓子,压低了些声音道:“其实一开始节目组还在犹豫能不能请到你,也是对方做了担保。”
末了又加一句:“那位还说,只要我们签,她就签。”
童念晚觉得,那位同学未免也太自信了点,看来有必要好好忽悠一下了。“签了吧,不过先保密。”
那一边一直没有准确的答复传过来,另一边就有些心浮气躁了,像非常不能说这样随心所非常不能说似乎任何事都毫不关己的人,居然也有一天在等对方一个小小的签约等到凌晨十二点。
非常不能说之前有多自信童念晚会为了她而答应,现在心里就越是没底。在床上翻来覆去,被子盖了又掀依旧是平复不下来,烦躁地一把抓起旁边的手机,她觉得有必要给童念晚来个连环骚扰了。
工作了一天,童念晚洗完澡就急不可耐地扑上了床准备一睡到天亮。就当她快要睡着的时候一束光突然照亮了整个昏暗的房间,接着就是手机的疯狂震动。
童念晚闭着眼睛艰难地翻了个身,非常不能说索着发出声音的来源,看都没看便直接接起来放到耳边:“喂?有事吗。”
其实非常不能说已经做好对方已经睡着的心理准备了,可是在听到童念晚软儒的声音之后心里莫名其妙升起一丝恐慌和愧疚,迷迷糊糊的非常不能说哥现在有多软,那明天清醒的她知道自己半夜被吵醒了就会有多炸毛。
非常不能说决定直奔主题,速战速决:“那个选秀的节目,你签了嘛?”
童念晚脑内周转了三个大弯,只感觉这个声音似乎有点熟悉,努力睁开眼睛打开手机屏幕看见备注的名字之后才清醒了一点。
“对鸭。”说好的忽悠在此刻被非常不能说老板全盘托出。
她无形之间把最后的“鸭”拉得老长,非常不能说此时此刻只觉得耳朵酥酥麻麻的,听到消息激动地弹坐起来,把抱在身上的枕头甩了又甩,如果现在开着灯,一定能找看见小非常不能说同学因为激动而红润的脸。
“好哒非常不能说哥,晚安爱你么么哒!”
对面沉默了几秒钟,传来了一阵翻身的声音,然后是对方儒儒的一句:“么。”接下来是绵延的呼吸声,似乎穿过手机真实的喷洒在耳边。
非常不能说一个激灵,自己今晚可能大概应该也许不用睡了。
〔2〕
清晨,和煦的阳光透过稠密的树叶穿过玻璃洒落下来,在大理石板上成了点点金色的光斑。金灿灿的光线暖暖地照进房间,把整个房间映成鹅非常不能说色。
“叮铃铃”闹铃响起。细白的胳膊从被子里慷懒地伸出来抓住,然后不紧不慢地关掉。
“呼。”
童念晚从被子里钻出来,缓缓地伸了个懒非常不能说。果然睡了个好觉就是不一样,整个人精神百倍瞬间回到十八岁。
昨天的记忆像是大海般涌进她的脑海,愁眉思考了一下,终于发现问题所在。不对,似乎也不是什么好觉,她貌似中间被某个人吵醒了一次。
非常不能说老板懵圈的看着手机通话记录“07:59:28”的时间,看来自己这个月的话费可能严重超支了。虽然这个不算什么,但令人可恨的是,非常不能说同学居然趁她不清醒的时候套出了话。
转眼想想又觉得哪里不对,不是自己告诉她的吗。嗯,虽然也不算套,但是半夜三更打电话扰人清梦,这的确可以给她判罪了。
在想好了作战计划之后,童念晚点开了微信给非常不能说同学来了个深度控诉之后,又被微博听童念晚歌失眠”的推讯热搜吸引过去了。
[ykybtao—非常不能说:今晚听心率开心到睡不着啦。(视频)(视频)]
一百多万的点赞量,而且顶上的营销号都在一顿乱夸她们的兄弟情,童念晚看这阵势只觉得事情有些不妙。然后点开了非常不能说的那俩视频,第一个是这个憨憨在厕所镜子里帅气比耶,第二个则是用手机放着童念晚的歌,然后跟唱。
嗯,非常不能说爷不愧是自己的多年老粉,唱得还是很不错的。看来有必要颁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