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将亦纷纷按剑出半鞘而立,嬴虔听了,巨剑亦出鞘:“君上,到底是谁狼心狗肺、愧对君恩,我嬴虔将其碎尸万断。公父中了狼毒箭而亡,又从何说亏?我军中将士连裹尸布也没一条,又亏了甚?”
老甘龙跪坐着案几前,斜睨了一眼像个公牛一样的小三儿,此子虽有大才,却没有一点智者的隐忍。
不足为患,之前自家的小孙儿吃了一个暗亏,想报仇,被他按住了,而自已扶持的秦寿也削去爵位,此等鲁莽之人,小孙儿前往闹事估计会让他一剑斩杀之。
“军心可用。”嬴渠梁看着暗地点头。
“唉!诸将请坐下,黑伯,给老师重设座位。”
座位设好,众将军亦重新坐大。
“是谁说了,他们心里有数,现没确实证据,捕风捉影之事当行不得。
诸位爱卿啊,人在做天在看,凡事太尽,万千将士的魂魄亦不能安宁,若然被我知晓在背后论亏与赚,,本公定然严惩不贷。”
“今夜除了讲这件事,还有一事本公实在是很烦心,诸位边饮边讲,上酒。”嬴渠梁大手一挥,小内侍纷纷捧着一坛坛酒进内,给众人酙满一爵。
“诸位爱卿,此杜康酒乃洛阳天子所赠,小口浅尝即可,本公可不能满足各位的海量!”
“臣谢过君上赐酒!”
众臣工遥遥举爵,秦孝公亦举爵相对,君臣皆小呷一口。
“此御酒不错!”
“嗯,确实,咦,这是天然居的乾坤羊!”
“是吗?老夫只是听闻过,无奈囊中羞涩,无数次过门而不敢进入,闻香而知味!哇,美味……”
“酒香、肉香、连这黄豆亦咔蹦蹦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