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哎呀……要死人了,估计是活不成了,他的家人呢,是自己跑出来的?”
“报警吧,太可怜了,全身都是血。”
一群要围成圈,时不时发出几声尖叫喊话声,鬼使神差的,林夏竹步子一顿,胆大如她,挤进人群看热闹去了。
“动了,他动了,还没死透呢这是。”
“头都裂了吧,真是命大,可惜肇事司机早跑没影了,他父母也不知道在哪里?”
围观群众对受害者抱以十二分的同情,但就是没人敢上前帮忙。
林夏竹刚挤进去,就感觉两脚一沉,脚上触感黏腻,她低一看,吓白了脸,拼命想挣脱那桎梏,奈何对方就像长在她脚上了,怎么也摆脱不掉。
“小姑娘原来这是你弟弟啊,你怎么现在才来,赶紧把人送医院吧,再迟怕是没救了。”虽然现在送去也可能没救了,但总得抢救一下先。
林夏竹拼命摇头,“我不是,别胡说,我不认识他,这人想碰瓷,我没有弟弟。”她们家全是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