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路上小心哦。”
“会的会的,”她说着将这病床往里推了推,“这下你离按铃就近了,有事一定要记得按铃找护士。”
“好。”
白姝不由想起了白天他们那些人打趣时轶心细像女人的话。
思绪忽然一转:其实霁叔也很心细啊,怎么放时轶身上就像女人了,哼,就他们喜欢乱说。
时轶走出病房顺手去牵阮渊的手,结果下一秒就感觉自己是抓了一坨冰。
正欲发问,自己的手就被甩开了。
阮渊有些稚嫩的嗓音很是低压:“哥哥平时晚归都会告诉我的,但今天没有。”
她舔舔下唇:“不好意思,我忙忘了。”
“哥哥的心都放在白姝姐姐上了,”他扯扯嘴角,“所以把我忘了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