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姐姐为何会过来?”趁着时轶还没特意关照,他及时收回了脚。
“我之前不也跟你说过吗,等你中考完,我和她签订的工作合同也就差不多到期了。”
“所以?”
“所以这顿饭,不仅是庆祝你中考结束,也有可能是我和她的散伙饭。”
阮渊眯眸,敏感揪字:“为什么叫也有可能?”
“因为要是她愿意加薪的话,那我就继续和她续约啊。”时轶哈哈笑起来,似乎没把这事当做一件很认真的事儿对待。
他不由攥紧了她后背的衣服,直至掌心微微有汗浸了出来,在她棉质的布料上留下了些浅浅的印子。
时轶从来都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而她若是不上心某件事,那就只能证明她压根就不觉得那事是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