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纠结就刹了车。
“砰!”便闻家门被重重摔上。
她最终还是长吁一口气:罢了,这样也好,就能彻底断了白姝那念想。
于是转身去查看阮渊的伤势。
“哪里疼?”她出手摸去。
他却突然摁住了她已经搁在自己腚上的手:“哥哥,你不喜欢女人?”
什么烟花巷柳,他每晚都跟时轶待在一起,自然知道她身上没有女人的烟尘味已经安分守己了许久。
所以,他根本就不信白姝那一股脑的指责。
只是对于那个明显无灰的药罐,他是真的有些不明所以。
如果不是自己因着肝火而将那排球误打误撞飞了上去,他都不知道她还要偷偷吃这玩意多久。
时轶究竟为什么要吃这个?
这玩意经常吃难道不会纵谷欠过度?
而时轶要是不喜欢女人,那不就只能喜欢……
时轶生怕他又起疑心,于是挥开他的手佯装动怒:“我正常的很,说不喜欢女人只是为了骗白姝和李姐姐。还不是因为你上次对我摸来摸去,搞得我都觉得自己是不是不像个男人,这才……”
阮渊的心情一下变得复杂。
所以她不喜欢男人,也不是因为鸭子吃的这药。
但不知为何,他的心却空了几下。
怎么回事……他竟然还想听到时轶说鸭子?